不难想像,家里面有一个爱扒灰的老公公,这个日子确实很难往下过。综合各方面的情况看,施春桥扒的可能还不是一个儿媳妇的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儿子能容忍父亲染指自己的老婆。
“施春桥家都有些什么人?”欧阳平想知道施家人员构成情况。
“除了我刚才提到的老伴、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施老大有一个儿子,施老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施春桥还有三个女儿,两个女儿出嫁,一个女儿待字闺中。”
“两个儿子没有分家吗?”
“没有分家,一家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分家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不堪入耳的胡说八道了。”汤尚坤始终不相信那些老娘们的闲言琐语。
“施春桥最后一个勾搭上的女人是谁?有人知道吗?”
“我始终不相信这些传言是真的,如果确有其事的话,我指两个人,你们去找他们(她们)俩,他们(她们)肯定知道。但你们——千万不要提我汤尚坤的名字。”
“汤老师,您放心,我们答应您的要求。”
汤尚坤提供了两个名字:一个是蔡慧敏,蔡慧敏家的烟酒店就在施春桥的银匠铺的东边,蔡家的烟酒店每天早上五点半开门做生意,每天晚上十一点钟关门歇业,如果有女人走进施春桥的银匠铺,蔡慧敏夫妻俩应怪知道。另一个人是陈素娥,陈素娥和施春桥家院门对院门(银匠铺的西边有一条巷子,施春桥家住在巷子东边,陈素娥家住在详细西边),施春桥扒灰的事情,很可能是她传出来的。她对施家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
“汤老师,施春桥的银匠铺和住处不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