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丝毫不在乎那点钱,书行挣那么些钱,若是能收买到这个金族人,还能把那凝身石骗到手,那点钱算什么,只要衍溆能好起来,多少钱她都愿意花,“壮壮姨不用挂心,既然当初答应你的,锅子一定办到。”“可是皇宫很危险的!”金壮壮第一次露出不忍的表情,“无妨,人为知己者死!”水瑟露出一抹哀伤,似乎想到了什么。
金壮壮心头一抽,假笑道:“那就拜托锅子了,我先去休息。”水瑟应声,送她回房,刚到门口,金壮壮突然很是严肃道:“若是今朝你能帮我,他日我一定会回报你的!”水瑟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道:“哪里话,朋友之间怎能言谢?”金壮壮本想拍拍她的肩膀,怎奈个头太小,只好拍拍她的屁股道:“我信你!”水瑟虽觉被她非礼,可嘴角不由上扬,目的终于达到了!
俗话说风高杀人夜,水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离开的客栈,要怪也怪这南诺胆子太小,大半夜才敢带自己进那皇宫,若不是不知道东西的位置,自己早就去了,皇宫内说不定自己比她还熟悉,怎么说自己也在里面待了1月有余,女皇的老公都被自己勾搭走了,想到沁绾水瑟不觉有些内疚,若不是自己和衍溆的约定,恐怕沁绾早可以嫁入水家成为她的相公了。
夜行马车,周围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乘坐的豪华马车轱辘滚地,马蹄前踏的声音,在这夜色之中很是清晰,也是清脆,水瑟自嘲若是半夜有个劫匪什么的,自己这样子不是自找麻烦嘛,一身的珠光宝气,马车到处招摇过市,典型肥羊的代表,不抢自己那是脑残,自己还没带护卫,只有晓扮作车妇赶着马车。
水瑟脑中胡思乱想,可现实有时就是如此巧合,不由的你不相信,就在水瑟眼看赶车到皇宫之时,突然前面骏马一声长嘶,马车一阵颠簸,水瑟皱起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自己冥想也能招来匪徒?于是道:“晓,何事?”晓回道:“路上似乎有什么绊住马车轱辘,再难前行。”水瑟应了一声,却又觉得有些奇怪,又道:“去看看吧,说不定是什么草绳之类的卷上了轱辘。”晓随后跳下马车,转到马车后面蹲下身子仔细摸了一摸,什么都没有,晓一阵纳闷,而后突然恍然大悟一般,疾步冲上马车,一把拉开马车的门,再见其内的水瑟早已不见踪影,只留的刚倒得一杯热茶,还在黑夜中冒着缭绕的热气。
“阁下有事?”水瑟一脸的白粉,脖子上挂着数十条链子,十指满是戒指,一身的媒婆装,正翘着二郎腿,翻着白眼看向面前这个如同柱子一般的人,“喂,我火锅很忙的哦,有没有搞错啊,若是我今日失约,后果很惨痛的!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啊!”那人戴着面具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也没有任何行动,“喂,我可是南大人的朋友,我在这片儿很有势力的,我警告你哦,若是我到时辰还未去会她,她可不会放过你哦!把你们家的人都抓了,女的斩首,男的冲伎!”水瑟念念叨叨,看似一副小市民的模样,却是在小心观察面前之人,能在晓毫无警觉之时打开车门,又带走毫无防备的自己,不用想就知道是高手。
可那身白衣,那画着古怪图案的面具,实在难以猜想究竟是何人,水瑟站起身来,双目狠狠的瞪着她,直到走到她面前,那人以为她要出手,便想往后退去,哪知水瑟往地上一坐,拉住她的衣摆哭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80岁老母,下有未出世的孩子,还有两个嫁不出的哥哥,一个智障的妹妹,这个家只有我支撑了,呜呜呜呜,放过我吧...”一边哭还一边把衣摆往自己脸上抹,顿时一团红的绿的在那一片白色之上印出花来,好似前世的扎染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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