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着实变得有些诡异,水瑟和暗夕以及暗昕已然在山洞里待了3日了,她们本应在2日前就离开暗族的,可不知为何,暗族的出口,甚至密道都被围的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好在她们躲藏之地没被发现,可按常理来说,暗族人应该以为她们离开了暗族,直接离去了,从而出去追捕才对,怎么如今却变成守株待兔,静等她们自投罗网呢?难道当时自己和暗昕留下什么把柄?
暗昕一早便出去打探情况,她对自己故意留下外逃的痕迹原本很有信心,现下却遭了变故,必然心生懊恼,而水瑟自那日被饮了毒药的趴蝮钻身后,就被暗昕严禁多动,说是怕引毒攻心,要多多观察,少动为妙,水瑟不想早逝,自然听从,等暗昕出门,便待在洞里伺候暗夕,任劳任怨。
“来,喝点水!”水瑟用木碗盛了点水,喂到暗夕嘴边,暗夕没有合适的衣服,暗昕又怕找来的粗布会弄坏伤口,所以依旧让他裸着,只不过用披风裹的密不透风,水瑟也不好多接触他,只是扶住他的头,喂下些许清水,好在那光球的效果,次日便消失了,暗夕没了发热的现象,只是鞭子抽过的地方不易封口,估计那变态的长老用了什么药水。
“昕呢?”暗夕半睁着眼睛,那半褶半开的双眼皮泛着亮泽,纯黑的睫毛不似沁绾那般卷曲,而是坚硬,根根看的清晰,却不知为何,让这个冰冷的男人看起来有了点稚气,水瑟虽然没有问过暗昕她们的年纪,可在水瑟猜想应该都不是很大,暗族从很久前便是做杀手的种族,多少孩子可能还没能出到族外便被虐死了,若是暗昕掌权,真希望她可以改变制度,善待族人,再也不要增加像暗夕这般冷冰冰的孩子了。
“暗昕去打探消息了,我想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水瑟以为因为暗昕不在身边,他会觉得不安,而自己曾经是他的猎物,现下却让猎物照顾猎户,确实很是怪异,赶忙安慰道,“出去?”暗夕迷惑道,“是啊,我们是来救你的,等找准机会我们就出去,再商量帮暗昕夺回大权,如今性命要紧。”水瑟掬了把冷汗,这男人不会以为暗昕是拿自己来换他的吧,万一疯了去找了人来,自己岂不生命不保?“哦..”暗夕双眼迷离,似还在半睡半醒之间,两颊因为刚睡醒双颊酡红,淡粉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水瑟立刻起身,拿着碗走到一旁,咬着下唇,双肩抖动,脸颊浮出一层可疑的淡红,随即捏紧一只拳头,内心叫嚣起来,没想到那么冷酷的杀手,刚睡醒竟然那么...咳咳...好萌啊......
“喂,那日在无望局内,你为什么要救我啊...”水瑟总觉自己在心里yy人家很不道德,便想了别的话题改变气氛,可开口又是后悔了,说不定人家只是想救暗昕,此话一出,若人家如实回答,自己岂不连面子带里子都丢尽了?于是赶紧补道:“我随口问问,你不必回答,呵呵。”“不知!”暗夕抬头望他,墨黑的头发从雪白的颈项处滑落,搭与胸前,与那披风融为一体,“虾米?”水瑟差点把舌头吞了,想了那么多回答,甚至想到他会羞辱自己,却没想到是那么匪夷所思的回答,暗夕却不理她一脸蠢像,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眸,似乎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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