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朦朦胧胧觉得双唇凉湿,有谁在给补水,水瑟心中惨笑,何必要弄醒自己,还不如就让自己在这浑浑噩噩当中逝去,也好过苏醒过来面对那残酷的事实,她因为过于自信,间接的残害了自己的朋友,亲人,还有相公,她明明什么都不是,前世的自己只能用一具肉身来保护自己的亲人,可结果,也只是让他伤心而已,这一世,原以为会变得不同,只因自己的出身,因为自己身为族长的能力,可实际上呢...依旧是自欺欺人,那到不如自己死了,让别人缅怀的好......
“先别想着死,你死了,我可麻烦了。”一个男子磁性的声音响起,水瑟觉得纳闷,这地牢中怎还会有男子?而且听那声音,应该不是老男人,莫非这暗族人不避讳男女大防?
“犯什么傻呢,赶紧喝点水吧,你都不吃不喝3日了,就想这么死过去,未免太舒服了。”这男人完全不理会水瑟神色忧郁,刻薄的说道,水瑟想要张口提问,却觉得喉咙如火烧,又似吞了沙石般疼痛,难受之下,也就顺着那人的意思,喝了半杯清水,眼睛虽然无力睁大,也翻开了一条缝隙,这牢内没有特别,还是一样的昏暗,桌上的发光珠泛着淡黄的光晕,竟然让水瑟感到一丝丝的暖意。
“好点了吗?”那男人又问,水瑟努力凝聚分散的视线,将其集中在身边的男人身上,一身的黑衣,与外面的人没有不同,只是暗族的女子多用布制面罩,而这男子却用一个简易的木刻面具挡住面容,面具非常朴素,朴素到根本没有上彩,除了留下眼睛的位置与呼吸的细孔外,再无其他,再看那透出双眼的凹洞,周边参差不齐,应该是手工雕琢而出,且不是行家。
“你...是谁?”水瑟困难的说道,“我?”那木面具的男子重复道,“恩...这..是哪里?”水瑟摸着脖子,痛苦道,“这是灵牢,我...是魔医!”木面具的男子站起身来,冷淡的说道,“要我做什么?”水瑟干咳了两下,盯着魔医问道,“看来刑长老没跟你说啊...也对,你来时都是昏死的...”魔医倒了杯水回道,“刑长老?那个方脸的?”水瑟喝了口他递过来的水,疑问道,“那个白发的?不是...那是修长老,负责训练杀手的。”魔医楞了下,回道。
“暗夕也是她训练的吧...”水瑟愤恨道,捏紧了杯子,“暗夕?”魔医音尾一扬,转而平淡道:“不是...暗夕的基础击杀是她教的,后来据说为了提高能力,入了黑穴,才有今天的能耐!”“黑穴可以得到术能?”水瑟惊讶道,莫非黑穴是暗族独有的东西?像前世有那种与魔鬼结成契约的东东,暗夕不会被附身了吧,水瑟胡乱猜想。
“你问的太多了...”魔医不想多说,轻松的从水瑟手里拿过已然被捏的死紧的杯子,放于桌上,“你们要我做什么?不如杀了我干净...”水瑟颓然苦笑,说不定此时衍溆他们已然受辱离世,不知自己此刻赶上,能不能遇见,不知他们是否可以原谅自己,“你以为你可以不死吗?”魔医凝视着水瑟道,“只不过你现在有用,能养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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