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摸了摸下巴，微微眯眼，沉思了片刻，“那大厦一般最后离开的，都是哪些人？”
“哦，都是保安组的人，再有就是清洁工了。”谢明国的话落，夏乔的眼里划过一抹亮光。
“清洁工？”
显然，闫明珏也想到了什么。
上午十点多，他们去试镜厅时，在电梯门里遇见的那个清洁工。
“大叔，大厦里的清洁工，都是几点工作的？”夏乔问道，眸子里的光敛去，一脸冷沉。
谢明国被他看得浑身一寒，仰着头想了半晌，才道：“我记得是每天早上7点到9点，进行第一次打扫；中午12点到下午2点，进行第二次打扫；晚上9点半以后进行第三次打扫。”
“7点到9点么？”闫明珏眯起墨眸，两手抱臂，靠在椅子上冷冷呢喃。
夏乔则是勾起唇角，“大叔了解得挺清楚的嘛！”
看似随意的一个问题，可却让人听出了别样的味道。
按理说，DY传媒所有的员工都是各自分工，互不干涉。谢明国身为保安组的组长，竟然对清洁组的时间安排如此了解。这其中，是何缘故，夏乔想了解清楚。
谢明国则是大方的笑笑，“我有个外甥，就在清洁组工作，所以我比较了解。”
“外甥？”李宁生低低喃了一句，便埋下头拿手机查看之前调来的摩登大厦所有工作人员的名单。
找到清洁组的名单，李宁生扫了一眼，“哪一个是你外甥？”
“他叫赵扩。”谢明国丝毫没有意识到闫明珏几人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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