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不肯收,老成村长无可奈何,只能道:“你们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就尽管和我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帮忙。”
见他收下了那三百块钱,我也不会觉得愧疚,想着雷莉身上的尸毒需要准备一些糯米,我便问老成叔家里还有没有糯米。
恰好老成叔家里要酿酒,正好有熟糯米,便给了我们舀了一大碗,还以为是我们要吃来着,说他屋里还有很多糯米。
酿酒不禁让我想起爷爷在世的时候也常常在家里酿些小酒,自给自足,每顿吃饭的时候必须先喝一杯小酒,然后在来几碗饭,看上去似乎很好吃很美味。
奶奶也经常用那些小酒用来做料酒,炒小鱼干的时候在里面放上一些小酒,腥味全去,添上一些特制的碎辣椒沫放在小鱼干里,色香味俱全,在农村里也是一道颇为受到大家青睐的家常菜了。记得老妈最爱那个加了小酒的小鱼干。
小时候白志远看爷爷喝那些小酒似乎很好喝,这货就偷偷的躲在房里将爷爷的那小缸酒喝了大半,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因为喝醉晕过去了,因为年龄太小,喝酒喝的太多还送了医院,在医院里睡了一天才醒来。
老成叔走后,我将房门关了起来,雷莉靠在沙发上,一脸痛苦,似乎在忍受着剧痛。
我端着糯米,也不知道怎么用它给雷莉治疗,是直接给雷莉吃呢还是涂在雷莉身上呢?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夜离突然就出现在了房间里,他单膝着地,手掌撑在地上,脸色近乎透明。
“阿离,你怎么了。”我放下糯米,跑过去正要扶起夜离,才发现我根本就碰不着他,手臂穿过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