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丝滑的秀发，白芸身不由己抬起头来。
他又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左右一打量，口中啧啧有声，“李秋水，侍女长得不错啊！不过，你不是喜欢男人么？”
到了这个份上，还不忘埋汰李秋水。
呸！白芸吐了萧林一脸。
主辱臣死，她可以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公子受辱而无动于衷。
“真烈呀！”萧林抹了把脸。
啪！甩了白芸一个耳光。
白芸的俏脸马上肿胀起来，同时，口角也裂了，淌下了血线。
“这李秋水的侍女，怕是早就被李秋水玩坏了吧！张三，要不你验证一下？哦对了，”萧林一摆手，“你受伤了，我换别人吧！”
“别呀！家主，咱轻伤不下火线，这李公子的侍女，我哪怕是死，这第一次，也不会让给旁人。”
“纯爷们！是个男人！带走吧，今晚上，她属于你。”
“多谢家主。”张三果然不顾伤势，抱起白芸就走。
白芸丹田被废，此刻根本无力抗拒。
而张三因为脚上的贯通伤，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但一点儿不慢，显然心里很急。
“等你玩腻了，就赏给下面兄弟。”萧林在后面补充一句。
“白芸……”黑土再喷一口血。
在他心中，白芸的位置不亚于少爷，如果跟了少爷，他无话可说，但如今，要被奸人糟蹋，他心痛欲裂，生不如死。
“小芸……”李秋水哭了，一个劲儿说着“对不起”。
“哭啦？”萧林咂咂嘴，“既有刺杀的勇气，当有赴死的觉悟，现在才到哪呢！地狱之门，刚刚打开。”
说完，打了个响指，“来人，把他们安顿好。”
李秋水和黑土被抬走了。
地板上，几摊血迹，记录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萧媚全程目击，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
萧林一声口哨，让她直接一个激灵。
看向萧林的目光，充满了惶恐。
萧林嬉皮笑脸道：“媚儿，回去休息吧！改天再逗你玩。”
萧媚如蒙大赦，拿起包，夺门而逃。今天，她算是逃过一劫。
看到萧媚慌不择路的模样，萧林一阵大笑。
但是，想到李秋水主仆三人的刺杀，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
时间来到第二天晚上。
这是萧家一间仓库。
同时，也是李秋水、黑土乃至白芸的住处。
李秋水、黑土都是双腿断了，也无人医治，都瘫在一张草席上。
萧林走进来，耸动鼻翼，皱了皱眉，然后，目光落在李秋水的脸上，看到一双猩红的目光。
“李秋水，值得吗？”萧林居高临下，淡然问道。
李秋水挪开目光，痛楚地看着黑土白芸，“我对不起你们。”
二人摇头。
“冥顽不灵，你们主仆三人，就这样痛并快乐着吧！”萧林很是气愤。
若是对方求饶，他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萧林，你不得好死！”白芸唾骂。
“白无常，唉！你已经太脏了，不然，本少也不介意尝尝。”
“萧林，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黑土怒吼。
“鬼都怕恶人，你们算个屁！”
萧林说完走了，三人抱头痛哭。
然后，李秋水为白芸拭去眼泪，“不哭了，也不许胡思乱想，我还需要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