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丫鬟赶紧执起酒壶走前倒酒,麻五六却顺手把她掳来,并冲另一丫鬟示意说,“让她们倒,你陪俺喝酒。”丫鬟羞得俏脸飞红、低头眯眼、无助地由他拖近身子。要知道,那时的女人可不比现在。她们大都受孔孟礼教的熏染,“男女授受不亲”是两性间的第一清规戒律,除非她是青楼女子或是戏子。
麻五六看着怯生生的丫鬟说:“别怕!俺又不会吃你。”丫鬟已见识过麻二爷的厉害,颤着声音劝酒说,“麻~麻二爷,您您喝呀!喝了,喝了才…才好再斟嘛。”丫鬟说着借机转身从另一丫鬟手中要过酒壶。麻五六则开心地笑道,“好好好,俺喝。”他一口喝完,又示意说,“来来来,继续满上。”
丫鬟太过紧张,把酒倒在了外面;麻五六却是欣赏道:“唔,慢点,再慢点。嘿嘿,对!就这样。”
突然,他想起了黑老三大把大把赏钱给女人的情形,便摸出三块银元,一字排开在桌子上。忽然觉得自己不够大气,又取出三块与先前两两叠了,然后招着手说,“来来来,一人一份,拿去拿去!哈哈哈。”丫鬟相互看了看,又都望着管家;管家却摸着打痛的脸看着窗外。
麻五六倒也不生气,而是笑呵道:“嘿嘿,都有都有。”说着从袖袋摸出一张银票往桌上用一拍,“管家,这个归你。”管家记恨着他的打骂,可又不敢不转过身来,心里暗暗骂道,“哼,弄几个银元便要收买我?没门!”可当其目光落在那银票上时,管家再不矜持了。那可是一张壹佰两的银票啊!管家欢喜的走近来,讨好的说道,“哎呀,麻二爷!您这是干啥呢?伺候好您,那可是老爷的特别吩咐啊!”又冲仨丫鬟说,“你几个能留下来伺候麻二爷,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啊。既然麻二爷有心打赏你们,那就赶紧拿着吧。不然,二爷可又要不高兴啦。”
这话麻五六听着舒服,他快活的示意说:“拿着拿着,不然俺又要不高兴了。”说着他把银元挨个的放入丫鬟的手中。丫鬟们握住手中的银元,背转身去把银元掖好,当她们再回过身时已没了先前的羞涩。
管家见丫鬟们把银元都已袋好,便想着,接下来该是麻五六也像给丫鬟塞银元那样把银票塞给自己,可瞅了好几眼也不见麻五六有所表示,不由暗暗心急。并自责道,“真是作贱自己!我干嘛说‘是她们的福份!’咋不说‘是我们的福份?’唉!这下可咋开口啊?”管家颇不自在地挠了挠头,上前提了酒壶讨好的说道:“二爷!我给您斟杯酒,您慢慢喝。”
麻五六已看出他的心思,便假意“嗯”了一声,端着杯子慢慢地喝着酒。管家则盯着银票吭哧道,“本来——,这银票我…我是不该要的。只是我不拿吧…这个…这个她们也袋…袋了不安哪。”
忽然,他指桌上的水渍说:“哎呀!瞧桌上有水会弄湿的。不如就由我…我先把它收起来吧?”说着伸手去拿,麻五六抢先用手按住那银票说,“别急呀!”并将银票拨到一边说,“嘿嘿,还是俺喝高兴喽你再拿去吧。”管家忙陪笑道,“好好好!我们一定让麻二爷喝足喝高兴。”忙又冲仨丫鬟招呼道,“哎,别尽愣着了!都过来伺候麻二爷。来,麻二爷,我敬您一个。”说着自斟一杯,再一口饮尽。
他放下酒杯,瞄了眼忙于斟酒丫鬟,随即对仨丫鬟说:“来,咱们一起敬麻二爷!嗯,我先干了。”吴佑如此劝酒,无非是让丫鬟借酒壮胆,可以更放开些。他一口喝完,便紧催丫鬟说,“喝喝,你几个也喝呀!”见她几个龇牙咧嘴的喝下去后,便借故说道,“麻二爷,我再拿两坛酒来。”
他先去把窗户关了,然后走出去又特意把门给带上。正所谓是“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仨丫鬟吞了杯酒后自是放开许多,而且也越加的殷勤。奈何麻五六就是个乸嘢,他望着一个比一个殷勤的丫鬟,也只是学着黑老三的样子搂搂这个,摸摸那个,并接连喝着酥手捧上的美酒。
可是乸嘢自有乸嘢属性,因而他喝着喝着激活了乸嘢的虐性。他并不喜欢搂搂抱抱,而是虐狂地摸胸,抠挖她们的下身。仨丫鬟被折磨的是苦不堪言,不住的哀求放过自己。可麻五六见着越发来劲,时不时暴发出一狂笑。面对麻五六变态的狂虐,最初丫鬟们都尽量忍着、躲着,实在受不了也只是压着嗓子哀求。毕竟这种事不可以叫人听了去的。可是麻五六却是越来越狂,每每丫鬟尖叫一声,他就越加来劲。最终仨丫鬟都抵不住麻五六的狂虐,禁不住地泣号起来。
管家一直守候在门外,起初他对里面不时传来的浪笑声是偷偷的乐,可逐渐的他就被丫鬟的惨叫声吓着了。他小心地开了道门缝,却见仨丫鬟被麻五六追得花容失色哭爹喊娘,可她们又都是躲没处躲、跑没地跑。麻二爷则兴奋异常,力大无比,但有被他抱住的姑娘,拿捏得哭喊尖叫,争脱不得。
管家慌忙推门进去,用力将丫鬟拽开,冲麻五六说道:“麻二爷!您不能这样。这要是让老夫人听见了,哪咱们可就都惨了。”麻五六正自兴奋,如何受得这种训斥。他怒睁醉眼,恶声骂道,“你诈唬个屌!”说着一拳打在管家的胸口。
管家“哦哟”一声捂住心口,痛得说不出话;麻五六却因用力过猛向后趔趄了两步然后指着吴佑骂道:“老…老子正乐呵着,你…你他娘的跑来扫兴干啥?老老子这就揍死你!”说着又挥出拳来。
管家吓得忙向门口逃去,丫鬟也跟着跑,麻五六却大声吼道:“都…都他娘的给老子站住!老子看…看你们那个敢跑?”他来回的指点着,又冲正摽着门框管家敬告说,“你敢跨进来,俺便…打…打断你的腿。”管家吓得忙跳出门外,丫鬟也想挤出去,管家堵住她们说,“回回去!快回去。”并小声给她们支招说,“你们记住,上大碗,大碗酒。被抱住了,就是咯吱他!知道吗?咯吱咯吱。”管家比划着,急忙把门带上。
躲出来后,管家唉声叹气坐在了台阶上,不停的揉着胸口。不一会儿,屋子里便传来了麻五六的大笑声和告饶声。管家立时跳起来,幸灾乐祸的比划道,“咯吱他!灌倒他!哈哈哈,这臊雷公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咯吱,使劲咯,灌,掰开嘴来灌,大碗的!灌,灌倒这个臊雷公。”突然屋里“咣当”响一声。
管家忙站住不动,留意听着,一丫鬟拍着门轻喊:“管家,麻二爷躺在地上了。”管家拿去挂锁,推开门朝里面看去。却见麻五六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仨丫鬟却是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个个如霜打的花朵楚楚可怜。
“唉,快走吧。”管家叹了口气,又提醒说,“躲着点,可别叫人看见喽。”丫鬟们鱼贯而出,羞涩地整出理着衣服,低着头,匆匆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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