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龙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副很累的样子,勉强对我道,“真元离体太久,融合需要时间,现在只能勉强出来一会。”说完便又回了戒指。
王狰似乎有些不高兴,抱怨了两句。
我叹了口气,抱着孜诗就回了房间。
王狰找了个没趣,只好也进屋,坐在桌前开始喝酒,“你说这棺内到底装的是啥啊,这黄皮子说是金银财宝,可谁能短时间内拿出这么多钱来买啊?我看啊,那棺材匠才是真正的凶手。”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纳闷,可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若是就这样随意猜测,恐怕我们只会离真相越来越远。
那井里挖出的尸泥,似是那棺中尸体腐蚀而成,尸油在地下被泥土稀释,却没办法稀释干净。
日积月累,尸油开始变得恶臭,泥与油开始发生反应,便有了尸泥这一说法。
据说在古时候,大祭司为了能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药,也曾用尸泥入药过。尸泥一接触空气,不到两天就会干燥散落,可若是进行保存,那也是一剂药物,至于是良药还是毒药,那就不好说了。
看孜诗已经熟睡,王狰也就回了房间,而我,便继续躺在了门口的位置。
前半夜被黄鼠狼吵醒,这后半夜还算睡的安稳。早晨八点,孜诗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怕打扰到我,她也没叫我。
可我已经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一看时间已经八点,我便赶忙起了床。
隔壁的王狰听有声音,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我检查了一遍需要带的东西,其余的,也都留在了客栈的床底下。
走了不久,我们再次来到那个棺材铺,今日一看,门前那堆积如山的棺木已经没了一大半,可屋门却已经紧锁。
王狰挠了挠后脑勺,骂骂咧咧的说道,“他奶奶的,这咋还把门给锁上了呢。”
我叹了口气,走到门前敲了敲屋门,屋内没有任何动静,或许那老伯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身后的孜诗用鼻子闻了闻,随即挥了挥手嫌弃道,“这什么味啊,好臭啊?”
女孩子的嗅觉似乎要比男孩子敏锐一些,我与王狰对这味道自然是见怪不怪,闻到了也不会太在意。
王狰一边拧着锁,一边解释着说,“这镇上死了那么多人,有这味道也没什么奇怪,你想想啊,这镇内那数十具棺材,整天在太阳下暴晒,棺中尸体加速腐蚀,气味随着风开始扩散,很正常。”
我本赞同王狰的说法,可孜诗却不赞同,她慢慢朝前边的那副棺材走去,我也没理会。
可当王狰打开房门,我正准备进去时,孜诗却突然大叫道,“你们快看啊,那老伯在这里。”
我们两一听,赶忙回到那口棺木旁,只见那老伯一动不动的躺在里边,脸色早已经发黑嘴唇泛白。
王狰用手指试探了一番,叹气说,“已经死了,这可怎么办?”
看了看四周,我们还是决定进屋去看看。屋内有四个阁间,大门两侧的阁间摆放着棺材,其余的两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厨房。
就在我们以为没有任何线索时,院子中央那还未干燥的泥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王狰看了看,双手掐腰笑了笑。
“这下应该对上了,那老头定是将那棺材埋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