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小白连忙抢上前去,扶住主人。云中鹤轻功不愧为江湖一绝,转眼间便窜出客栈之外,见无人追来,提声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也教云中鹤输得明白。”
东方胜立在屋顶之上,豪气顿生,朗声大笑,“日出东方,惟我不败。”
云中鹤不敢多作停留,头也不回,闪身而去。
待东方胜由屋顶飘然而下,只见小黑小白二人,抱着那女子由客栈中出来。二人见了东方胜,仍是面无表情,其中一个口中道:“多谢尊驾出手。”说完,也不等东方胜应答,便将那女子抱入车内,匆匆驾着马车走了,只留下一路烟尘。
东方胜回想了一番,不由苦笑,这晚上似乎古里古怪,心中若有所觉,却又无法把握,似乎漏下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偏偏又想不起来。既然如此,索性也就不去多想。客栈此时,自然是乱成了一锅粥,看来再回去住店,并非是什么好主意,东方胜便去马房中牵回了马儿,星夜赶路。这夜里官道上空无一人,倒也自在。东方胜又掏出笛子练习起来,却是比白天里放开了得多。一是此时笛艺已算入门,笛声倒也不难听,二来这时却也无人会再来嘲笑他。
如此优哉游哉,第二日下午时分,便回到了信阳城中。刚回到客栈,便被在此久候的阿紫看到。二人先到了二楼雅座,点好了晚膳。阿紫问道:“师父大哥,你到洛阳究竟去做什么,走得那般匆忙?”
东方胜放下酒杯,微微一笑,神秘道:“天机不可泄露。哈哈,反正从此以后,那丐帮是再也不会来找为兄我的麻烦了。当浮一大白。”说着,又给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
正在两人谈笑之时,客栈的大老板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到了东方胜桌前。哈着腰,陪着笑道:“这位大爷,您要找的人,我们终于找到了。”他也是方才刚刚收到的消息,便立时来通知东方胜。倒不是因为那笔赏钱,而是自从见识了东主胜一爪穿透红木桌面的功夫之后,便日夜提心吊胆,这时要找之人总算有了消息,自是一刻也不敢等。只求东方胜莫要找他麻烦,便是这赏钱,要不要也都罢了。
东方胜这时,倒也不急着找到萧峰阿朱二人,再说马夫人已死的消息,过几日恐怕遍会传开,用原先的方法,也未必有效。没想到萧峰二人竟然来得如此之快,颇为出乎东方胜的意料。当下问道:“掌柜的,那二人现在何处?”
还未等那掌柜的答话,只听楼梯口传来萧峰那威严雄壮之声:“不必问了,萧某就在这里。不知是哪位英雄,这么心急要找在下。”说着一步步走上楼来。
东方胜一回头,便瞧见了一个大汉,面目却是极为陌生,但身形声线,却是与萧峰一般无二,自然知道是阿朱帮着萧峰易容了。连忙站起上前:“大哥,却叫小弟好找。”
萧峰见了东方胜也是一愣。他与阿朱方才进了客栈之时,忽然发现,有人在暗处悄悄跟踪。萧峰略施手段,便反吊在其后,一直跟到了悦来客栈。躲在暗处偷听,才知是有人悬赏重金,四处找寻自己。原本以为可能是那“大恶人”在暗地里追查自己的行踪。正准备大战一场。谁知上得楼来,却见到分别多日的结拜义弟。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失望。道:“原来是二弟。二弟别来无恙?”
东方胜笑道:“大哥精神更胜往昔,实在是可喜可贺。”萧峰虽然近来为了追查真凶,多有波折,但与阿朱二人,互诉衷肠,令他一扫颓色,眼中也是格外有了神采。
萧峰突然审得一件事来,问道:“二弟如何知道阿朱会扮成白世镜的模样?以此来找我们?”
东方胜也是一怔,随即笑道:“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忽然提声道:“萧老伯,既已来此,何不现身一见,一起喝杯水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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