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迪厅里光线较暗,一路上又比较忙乱,直到现在,天赐才有空仔细端详女孩的长相:她的脸型很秀气,额头很宽,眉毛没有经过修剪,斜插向上,显得英气逼人,鼻子很挺,嘴唇有些薄,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性格的女孩子。
看着眼前的尤物,天赐直觉得体温上升,嘴里发干,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要跳了出来,暗骂了自己一句,赶紧拿了块大浴巾,把女孩的身体和头发擦干,抱着她来到房间内。
看来接待小姐也是经验丰富,给他们开了间大床房,房间并不大,但是床够大,几乎占了房间70%的面积,天赐把女孩抱到床上,手上被女孩抓伤的地方还流着血,一时没注意擦到了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几块鲜红的血迹。
天赐把空调打开,再次回到卫生间。先把女孩的衣服收拾到一边,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除了衬衫上有大片污渍外,牛仔裤上却只溅到了零星几点,脱掉衬衫,打开水龙头,把衬衫浸在盥洗盆里,胡乱地搓了十几下后,用力拧干,找了个衣架挂上,看着衬衫,污渍已经完全不见,天赐心里暗自夸自己:“不错,不错,第一次洗衣服能洗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转头看了看堆在一旁的女孩的衣服,天赐皱了皱眉头,也依葫芦画瓢,把它们浸在浴缸里,胡乱地按自己的方法洗净,又找了两个衣架,把衣服都挂好。
忙了半天,天赐又回到房间,在床边坐下,看着手背上被女孩抓伤的伤口,已经被水浸的泛白,心里越想越不是味儿,自己忙了一个晚上,和流氓打了一架不说,还被女孩吐了一身,这叫什么事儿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女孩侧躺在床上,已经沉沉睡去。
“你倒好,灌了那么多马尿,吐了就睡,弄了个逍遥自在!”天赐越想越气。
看着掌印,天赐吐了吐舌头,暗怪自己下手狠了点,心里气消了大半。
“呸!天赐,你在想什么?”天赐暗骂了自已一句,摇了摇头,连忙替女孩把被子盖上,“如果自己趁人之危,岂不是和那些小流氓一样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还是早点走吧!”
想到这里,天赐站起身来,走到卫生间,把衬衫取下,真丝衬衫干的快,这一会儿的功夫,穿在身上已经是半湿不干了,看了看手背处的抓伤,天赐走到桌上的小筐里翻了翻,都是些避孕套之类的物品,没有找到创可贴,只有回家再说了。
这时,隔壁的那对男女好象已经速战速决,听不到半点声息,天赐把钥匙牌和押金单放在床边小桌上,看了床上熟睡的女孩一眼,悄悄地走出房间,顺手带上房门。
出了电梯,穿过大厅,不理接待小姐诧异的目光,天赐直接走出酒店,站在酒店门口,看了看表,已经12点半了,觉得浑身骨头节发酸,暗叹今晚的遭遇真是不可思议,不由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忽然不远处响起口哨声,“喂!小帅哥,这么快就完事儿啦?在等我啊?”一个媚声媚气的女人的声音从那里传来。
天赐转头一看,原来小姐们已经吃完夜宵回来了,那个之前和他搭讪的小姐正对他挤着媚眼。
“出租车!!!”天赐吓得把脑袋一缩,赶紧拦下一部路过的‘大众’,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汽车一溜烟儿,向家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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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韦端从沉睡中缓缓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里发苦,哎,可能是昨天的酒喝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