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陈燕建把自己想在明珠开展工作的事说出来,立刻得到了张横等人的响应。“陈兄,在下在明珠还认识一些朋友,等下次有机会,一定好好给你介绍一下,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张横感激陈燕建刚才的仗义出手,对眼前这个年青人也是非常的欣赏,所以,决心好好地帮他一回。以张横认识的那些衙内党,有他牵线搭桥,今后陈燕建在明珠的事业,可以预见必然是蒸蒸日上。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不管是栾海良还是王燕伦,在明珠都有着一定的人脉,甚至是古巅,现在也是名气大涨,影响力已是非昔日可比。他们要帮一下陈燕建,确实都不在话下。这一回,更是让陈燕建感动莫名,望向张横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感激。他今天算是遇到贵人了,认识了这位张少,今后在明珠,自然是可以大展手脚了。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去。张横已在开始为去新疆那边的玉矿做准备。不过,在离开明珠前,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关于楼凶凶的处理。小洋楼以四百五十万从进幽兄弟手中买过来后,张横心中自然是早就有了打算。在虹口区离小洋楼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家善红孤儿院,院长名叫汪善红,本来是江西乐平市的人,早年因为打工来明珠。后来,他在工地打工的时候,与妻子一起,收养了两个被人抛弃在工地里的孤儿。从此,两人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的竟然收养了十几名孤儿。最后,两人就尽其所能,在社会上一些好心人的帮助下,开办了这家善红孤儿院。如今,整个孤儿院收养了数十名孤儿。在虹口区,提起汪善红,无一不是竖起大拇指,赞个好。只不过,孤儿院是个福利性质的公益事业,仅靠汪善红夫妇,却是举步维艰,虽然有不少好心人以及义工的帮助,但夫妻两经营的仍是很困难。别的不说,光是他们所住的房子,数十号人就住在百多平米的窝棚里,条件实在是艰苦之极。张横每次从古巅那儿回去,都要经过善红孤儿院,每每看在眼里,心中总是有些感叹。这次,他之所以要从进幽兄弟手中,购得那幢小羊楼,就是为善红孤儿院打算的。有这幢小洋楼,善红孤儿院的条件将完全改善,不但住房不用愁了,而且,今后的资金和费用,也有了着落。貌似以小洋楼几千平米的建筑面积,解决孤儿院那些孤儿的住所,完全没有问题。多出来的地方,还可以出租,租金的费用,就能补贴孤儿院的运行了。这一切,自然不用张横亲自张罗,反正现在楼凶凶名义上是栾海良的产业,这事就交给他和叶绝以及古巅他们去做。叶绝从小失去父母,小时候的生活也形如孤儿,所以,他对孤儿院的事最是着心,交给他去办,张横最是放心。当然,如果楼凶凶的名头无法解决,要是直接把这凶楼交给孤儿院,这肯定也不行。所以,现在张横要解决的就是楼凶凶的凶煞问题。为此,张横也早就有了打算。第二天一早,王燕伦以及叶绝和陈俊等人再次聚集到了古巅的玄堂。今天,大家就要为消除楼凶凶的凶煞而忙碌了。夏清莲姐弟也早早地到来了,大家搬了好大一堆东西,浩浩荡荡地走向了楼凶凶。“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一路上,这些人的行径顿时引起了旁边居民的注意。貌似古巅他们的行为确实是有些怪异。只见,古巅身穿道袍,手拿桃木剑,一副老道士的打扮。身后的叶绝手里举着一面法幡,上面写着替天行道,样子很是怪异。后面跟着的王燕伦,以及陈俊,栾海良和夏清莲姐弟等人,或是手中捧着香炉,或是提着半人高的蜡烛,还有各种水果祭品,看起来就象是一支烧香拜佛的队伍。这么多人从街上招摇而过,想不引起人注意都不行。一时间,附近的居民,看到这么一支队伍出现在楼凶凶门口,不禁人人惊讶,个个诧异。所以,只是一会儿功夫,他们就被看热闹的人给围住了。古巅也不在意,带着众人来到了楼凶凶的门口,一张八仙桌早就放在了那里。他指挥众人焚香点蜡烛,又放好祭品,插上了那面替天行道的法幡。不一会儿,一座简易的法坛,已摆在了楼凶凶门口。“诸位乡亲,这座凶楼一直有鬼祟之物出没,以至于闹得邻里不安,凶名在外。”古巅朝四周围观的人们作了个拱手揖:“这次我古真人愿意出点力,在此作法,消除此地的凶煞,保一方平安。”“啊,原来是古大师做法消灾啊!”四周的人们顿时好奇起来,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听说这楼凶凶里的凶物非常厉害,上回来了不少的风水师,都被弄得狼狈逃窜,古大师他行吗?”也有人开始置疑。“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旁边立刻有人反驳道:“听说古大师现在非常了不得了,洁具巨头齐荣资你知道吗?他那里的风水阵就是古大师所布置的,能布那样的风水阵,消除凶楼的凶煞,那自然是不在话下。”“哦!”……四周窃窃私语声一片,人们望着那边的古巅等人,或惊异,或期待,也有幸灾乐祸看热闹的,一时间楼凶凶门口喧哗一片。听着四周人的议论,古巅脸上露出了欣然的笑意。说实话,他这次在这里做法,只不过就是摆个样子,真正解决凶楼凶煞问题的,却是张横。因此,他心中完全没有压力,反正装神弄鬼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戏。心中想着,古巅手持桃木剑,口中喃喃有词,开始动作了起来。与此同时,在楼凶凶的后院,此时此刻,张横却也正在忙碌着。仍然是后院的那间小屋里,张横已打开了地面的地洞,走了下去。这回,没有切断小洋楼的电源,所以,地下室里的灯都能使用,光线非常的明亮。望望四周,现在这间地下室,已被打扫过了,这里的床和原本散落一地的女子衣物,早已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显然,当时警察在这里戒严一星期,主要的目标就是这地下室。张横也不管其他,手一挥,后土巫祖幡已悬浮到了面前,他的目的仍是地面上那幅韦陀金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