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修者,竟然是位兵家修者,而且还是达到了二品顶峰的力量!”望着眼前的杨军锋,张横的眉毛陡地一凝,心中也是非常的诧异。他虽然不认识杨军锋,但是,从此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却立刻判断出了他的实力。“你就是张横张少?”杨军锋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神情变得有些难以喻意,他也立刻感受到了眼前年青人的与众不同。甚至让他有种看不透的莫测高深。这顿时让他心里陡地一凛,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不错,我就是张横。”张横淡淡地道。“好,张少果然不愧是张少,哈哈!”杨军锋却是陡地大笑起来:“今日一见,胜似闻名啊!”说着,他自我介绍道:“张少也许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哈哈,在下杨军锋,现任钱塘天锋武馆的馆主。”杨军锋爽朗地大笑:“前几天在下刚见过智能师叔,他对张少推崇有加,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杨馆主客气。”张横的眉毛陡地挑了起来。他还真没想到,此人与智能大师有这样的渊源。“哈哈,张少,在下可是久仰你大名了。”杨军锋神情变得有些怪异:“武老头的那个腾龙武馆,张少可还记得?”“你是说武名那家伙?”张横自然知道腾龙武馆。当日在悱翠之夜,腾龙武馆的少馆主武名,与小鬼子进幽大德欺负夏清莲,被张横当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后来,到了明珠,因为发现进幽兄弟的恶行,张横设计从两兄弟身上,狠狠地敲了一笔。最后,更是让王红伟出手,收拾了进幽兄弟。因为武名暗中参与了进幽兄弟的那些见不得人的行当,所以,最后武家的腾龙武馆,遭到了政府部门的封杀,武家父子,更是郎当入狱。只是,此刻杨军锋突然说起此事,张横一时却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哈哈,张少,我没别的意思。”杨军锋知道张横对他产生了警惕,连忙又道:“武老头那是咎由自取,我之所以提这事,只是想告诉张少,张少的名头,我早在腾龙武馆出事的时候,就知道了。”杨军锋这样说,其实是在表明他的态度。要知道,腾龙武馆被封,对于外人来说,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原因。他此时当着张横说出来,就是在说明,他对张横的细底非常的了解。不但清楚张横在钱塘这边的事,还知道张横在明珠那边的人脉。说着,杨军锋已走到了张横面前,很亲热地拍拍张横的肩头。“呃,你们,你们……”两人说着话,一边瘫软在地的戴高德,却是脸色大变,他浑身颤抖着,你们你们地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他是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请来的救兵,貌似与张横的关系比他还铁。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他惊骇之极?“锋哥,他,他骗了我八千万,你,你要为我做主啊!”你了半天,戴高德总算你出了个结果,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佼幸,终于说出了这翻话来。戴高德与杨军锋的关系还算不错,主要是杨军锋知道他是上京楚家四公子的爪牙,平时自然是会给他几分面子。此刻,戴高德就是想凭着这层关系,还想请杨军锋帮他一次。“戴经理,你的事看来我是帮不上你了。”杨军锋冷冷地望向了戴高德:“不瞒你说,张少是我师门的故人。”杨军锋刚才接到戴高德的电话,并不知道他要对付的人是张横,所以才带人赶了过来。但是,当他看到与戴高德发生冲突的是张横,自然不会再帮他。开玩笑,如果他今天敢帮戴高德,不说智能大师那边无法交待,想想腾龙武馆的下场,他也不愿随便出手。说完,他那里还愿再理会戴高德,朝着张横笑道:“张少,相逢不如偶遇,今天难得与张少相遇,我们就好好喝上一杯。”“哈哈,恭敬不如从命。”张横对眼前这位杨军锋也是很有好感,尤其是他爽直的脾气,很合张横的性格。张横心中确实也是起了结交之心。而且,杨军锋做为钱塘一带的地头蛇,张横如今父母家人都在这边,他自然也想与他搞好关系。一场剑拔弩张的冲突,刹那消弥于无形。张横与杨军锋两人大笑着,坐上了各自的车辆。一众随同杨军锋一起来的壮汉,呼啦啦地重新回到了车上。不一会儿,灰尘滚滚,一众人驾车呼啸离去,只剩下采石场里躺满一地的小混混,还有瘫软在地,如丧考妣的戴高德。望着采石场外,车子绝尘而去,戴高德整个人如同是烂泥般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脸如死灰。今天,他本来想用武力手段,从张横手中敲一笔钱,以弥补他那七千万的窟窿。但是,事到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竹杠没敲到,而且连同他在内,所有人都被奏了个半死。问题在于:无法弥补那七千万的窟窿,这回他是真的死定了。楚四公子知道这一消息,不把他撕了,那才真的叫见鬼。一念及此,戴高德又恐又惧又是惊惶,一口气憋住,顿时昏死在了当场。小小地惩罚了奥斯达,让这个骗子公司也遭受了被人欺骗的恶果。在钱塘这边,张横已是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当下,张横决定去奥岛一趟。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看在赵园园的份上,张横也必须为赵家去看看祖坟风水。第二天,赵禀天,赵园园以及张横,乘坐直飞奥岛的飞机,离开了钱塘。当然,随行的还有曹宇。飞机在奥岛机场降落,早有赵家的人迎候在那儿,一长列的豪车,那个架势,完全不比行政首脑出行稍逊。张横这回是真正见识了富豪家族的排场。光是前来迎接的豪车,就整整有十二辆,而且,全是非常稀罕的连号车牌。不仅如此,一行数十名黑衣保镖,早把出口处隔绝,禁止普通行人靠近,那个气势,完全与港台电视电影中演的那样。现在的张横,自然也已知道了赵家的一些细底。做为奥岛四大巨头之一,赵家虽然现在的产业遍布各个行业,但是,曾经的赵家,也是从奥岛最热门的行业搏彩业起家的。因此,赵家其实也有着涉黑的背景,甚至曾是奥岛地下势力的大佬之一。只不过,随着资产的积累,如今的赵家早已洗白,产业向各个领域发展。但是,赵家在许多方面,却仍保持着他们曾经的风格和作派,这才会有如此的排场。赵家的住宅就在奥岛最富裕的主教山上,这里是整个奥岛所有富人所居住的别墅区。张横曾在网上看到过有关主教山的介绍,知道这里有一处盘龙山庄,所居住的全是奥岛政商各界的大佬。不过,此刻亲眼看到主教山,感觉却还是有些震动。主教山并不高,但连绵蜿蜒,一眼望不到边,整座山势很有一种磅礴的大气。尤其是在张横天巫之眼的超凡视野中,更是有一股氲氲的霞气,直冲天际,显然,这里确实是一处风水宝地。山上一幢幢各式风格的别墅洋楼,有的是古典园林,也有的却是欧美风格,在树林山峦间若隐若现,风景显得很是别致。奥岛曾是葡岛的殖民地,因此,这里的宗教以及风土人情,已受到了很深的西方文化的影响。因此,这里的建筑,才会有许多中西结合的怪异风格。车队沿着蜿蜒的山路一路向上,进入了著名的盘龙山庄。整个山庄确实是如同一条盘旋的巨龙,从主教山山脚下曲折而上,一直伸向山顶,让人叹为观止。显然,这处山庄,绝对是有高人布置过。在奥岛,虽然中西方文化交溶,受西方文化影响很深。但是,对于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却仍是更钟情于东方文化。因此,东方的风水学说,在奥岛也有着很深的基础。“张先生,你看我们这里的风水如何?”做为此次的贵客,张横就与赵禀渊做在同一辆车上,此刻,赵禀渊似是有意无意地指着窗外的风景道。“嗯,此地的确不愧是奥岛的龙脉之地。”张横那能看不出赵禀渊的心意,这老头子是借着这个话题,在考教自己在风水上的水平。张横也不点破,微笑着手指指向了主教山的山顶:“赵老且看,主教山的主峰,如同是一柱擎天之柱,盘龙山庄,却如同是盘在这条擎天柱上的巨龙,这就形成了一个极其强大的风水局……擎天盘龙柱!”“此地有这强大的风水局镇压气运,聚气纳福,怪不得能成为奥岛富人居住区。”张横无限的感慨。他说的自然是实话,在天巫传承中有言:擎天一柱盘龙柱,力镇气运积福禄。若得人间地脉润,铺就富贵朝天路。意思是说,拥有擎天盘龙柱风水局之地,必可凝取富贵之气,战居此处,非富即贵。当然,谒语中最重要的一句却是:若得人间地脉气。擎天盘龙柱,只有真正得到地脉之气的滋润,才会有如此的效果。这也就是说,主教山盘龙山庄,当年布置这处风水局的,必然是位高人,否则,无法让这风水局得天然地脉之气的滋润。“哈哈,张先生果然高人也!”赵禀渊不禁脸现赞许之色,对于张横的回答很是满意。做为居住这里多年的老人,他自然清楚主教山盘龙山庄的来历,甚至当年盘龙山庄的建设,赵禀渊也曾参与其中。正说着话,这个时候,车队已进入了主教山的山顶,前面出现了一座宏大的庄园,赵家在盘龙山庄的住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