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唐手流现在的王一鸣是不是王一鸣,至少他脾气是不好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来触他霉头!”“这下有好戏看了,一个邀请函的事情根本就没那么重要,这主办方到底是为了什么居然站在了得罪唐手流的那人那边?”“这还用想么?现在韩岛玄门唐手流一家独大,如果唐手流不出点乱子,他们怎么从中谋利?”……眼见双方当场起了冲突,各方势力都开始在窃窃私语,讨论起来。张横眉头一皱,看向那个天王境的修士,淡然地说道:“你们是主要推动这场地下拍卖交易会的一方,如此有目的性地偏袒一方,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天王境修士微微一笑,回应道:“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你觉得一张邀请函不重要,偏偏我们觉得很重要,这是原则,这是态度!”“好一个原则与态度!”李佳楠素手扬起,雪白的眉头紧蹙,一身流苏宫装无风自飘,她冷声说道:“那本宫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今天如果我王祖从这里走出去一步,那和你们往来的玄门就少一个!”“你……”天王境修士闻言大怒,指着她喊道:“别以为你唐手流现在是我韩岛第一玄门就可以为所欲为!““为所欲为?”韩海怒喝道:“李钟铉,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我王祖要来此次地下拍卖交易会,你不仅没有双手将邀请函送上,还在交易会上揣着明白当糊涂,想要敢我王祖走?谁给你的狗胆!”此刻的他,气势滔天,虽未达到天王之境,却又天王只能,那股刻在骨子里的海贼暴戾,直叫在场之人由内心产生一股胆寒之意。天王境界修士李钟铉眼看自己这边没了气势,便准备强硬动手,一边指示护法上前请张横离开,一边将自己的天王威压释放而出。只是,如今尊者之境的修士站在张横面前尚且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区区一个天王境的李钟铉又有什么依仗能够在他面前撒野呢?“我不知道你旁边这个黑袍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以得罪老夫的代价来帮助他,但是你可要想好了,本少今天走出这个门,以后你就是跪着把我驼回来,也不可能了!”他一脚踏出,将镇海印之威能催发至最大,以肉身展现镇海印的强悍。一脚之威,天摇地晃,整个会场的壁画饰品尽数掉落,修为低者皆扑倒在地,心神剧颤。“伏以神尺,画地为牢!”而后,他右手一招,伏以神尺被抓在手中,一道星光落下,李钟铉便被捆在了原地,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好一个唐手流的王一鸣,竟然敢当着韩岛所有龙头势力花言巧语狡辩,还出手打伤主办方的人。”黑袍之人怒喝不止,从自己的黑袍之中掏出了一根冒着浓浓黑雾的法杖,“今日,我就代韩岛玄门扫除败类!”他手持法杖在虚空之中一挥,一团黑雾猛然出现,刹那间于虚空之上幻化为一只三头巨犬,朝着张横踏火而去。“这是什么怪物?”“啊!这不是数百年前魔禽司的炼狱犬杖么!这只三头恶犬乃是炼狱之中看守地牢的恶魔啊!”“他们的最后一个司狱长不是被唐手流第十五代门主于修魔台斩杀了么?怎么现在又出来一个可以召唤炼狱恶犬的人?”……认出这只三头恶犬的人顿时脸色发白,心中打鼓,被吓得神智都快要不清醒了。“装神弄鬼!”张横冷哼一声,诺亚冥舟释放而出,滔天的黄泉气息弥漫铺下,三头恶犬顿时匍匐在地,哀嚎不已。东岳大帝留下来的神器,又充满了黄泉气息,这区区炼狱之中出来的怎能抗衡!“失手了!”黑袍人眼瞳收缩,没想到张横竟然有如此多的手段,不过他马上桀桀笑起来,默念了一段咒语。那三头恶犬竟是悲鸣不断,一个头咬在自己的脖颈上,那个伤口又长出了一个头颅来。它恐惧无比地又看了一眼张横,而后八对眼瞳之中露出心悸的神色,转头跑向了在场的所有玄门中人。“啊!它要干什么?”“难道要吃了我们?”“赶紧跑啊!”这些玄门中人自知无法抗衡这头炼狱恶犬,当下便玩命逃跑。但,他们没有张横的手段,根本无法自保。“孽畜,住手!”张横高声怒吼,手持镇海印而来。然而,晚了!炼狱恶犬已经咬住了四个达到三品修为的修士,再用尾巴卷起黑袍人跑出去了。其速度之快,连天王境的大挪移术都赶不上!“看起来他们并不是要谋利,而是要杀了我?”张横目光古怪地看着炼狱恶犬和黑袍人消失的方向,嘀咕道:“这李钟铉也是个傻子,不知道人家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猛然转身,解开李钟铉身上的伏以束缚,沉声问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得罪我唐手流?”李钟铉原本被张横的手段捆住,极其不甘心,怒骂张横卑鄙无耻,竟用如此下流的手段,不敢跟他正面一战。但是看到他轻松震慑当年在韩岛玄门大杀四方的炼狱恶犬时,登时被吓得肝胆俱裂,半点反抗他的心思都生不起了。果断跪到在地,不要命地磕头喊道:“王祖息怒,都是小人的错,他……以一枚通天丹赠与我,说只要我帮助他得到龙骨就可以了,我害怕王祖出手起初是拒绝的,但是……但是他说他有办法对付王祖,所以我就……”“都是我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罪该万死,但恳请王祖放过我的门人!”张横听完之后,大袖一挥,说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和你的门人将来如何与我和唐手流无关!”说完之后,他大手一挥,一股暖融融的力量飘到受伤之人的身上,他们的强势立刻恢复。而后企图转身往前走。李佳楠和韩海以饱含深意的目光看了李钟铉一眼后才跟上张横的脚步,放过你和你的门人?那是不可能的。李佳楠暗中自语道:“若你得了好下场,那我唐手流才树立起来得的威信岂不是轰然倒塌?”张横也不是马上离开,他只是想要去询问一番那个跟随黑袍人一起来的富态男子到底是怎么认识这种魔门中人的。但哪知,他刚刚来到富态男人面前。富态男人便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上,哭喊道:“王祖,我是东寒集团的白淼,我也是被那人欺骗的,他说龙骨可以为我女儿治病,所以我便跟随他来到了这里,想要拍下这根龙骨。”“我得罪了王祖确实是错,但我希望王祖能够替我女儿治病!”“只要王祖能治好我女儿的病,搭上我的所有身家,再加上性命,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