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此时,正在借着圣胚之力吸取天地之间的灵气与玄力,企图快速恢复,并且一直以洞微之瞳锁定着李斯者的位置。眼见这群人不识好歹,自己劝告他们,他们也不愿意听进去,还想要继续进入别墅,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等下跟赵岭虎等人交待了几句之后,便准备飞掠出去,追杀李斯者。然而,就在他刚刚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大群梦靥突然从地下的索魔宗飞了出来,直袭向众人。“这是什么?一群小飞狗?”“好可爱!”不知死活的冒险小队居然看着这群梦靥眉飞色舞。几个小女孩不但不退,还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伸手去摸那露出原形的梦靥。“啊!”那群梦靥可不是什么好家伙,一被他们接触,便立即化作一道黑光钻入了他的身体之中,将他们弄入了梦境之中。同伴们见到她们被梦靥附体,也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顿时被吓得心神剧颤。赵岭虎等人可不会多管他们的闲事,他们此刻正在准备赶回唐手流去养伤。张横本来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到见死不救到底是不好的,而且又是一群普通人被魔门之事困扰,当即右手一甩,一抹绝阴魂火自指间飞出,把那几个女生身体里的梦靥给逼了出来。“拿着这张符,赶紧离开这里,否则谁也救不了你们!”再丢给他们一张隐藏着绝阴魂火的符篆之后,他便转身准备离开了。冒险小队的所有人和南宫冶都被惊呆了。南宫冶立刻跪到在地,抱着张横的大腿诚恳无比地喊道:“大师,我南宫一家于华夏大唐时期横渡过来,传承元古的铸剑山庄,现我奶奶被病魔困扰,已经卧病在床七八年了,期间我带着她看过无数医生都没有用,愿以一柄从大唐保存至今的包间为代价,请求大师出手救助我奶奶!”他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虽然那群冒险者小队的人还在心里存在着巨大的疑惑,但现在也是半信半疑了,惊得一句话说不出来。被他们这么一耽误,本来就修为高深的李斯者便已经脱离了张横洞微之瞳的跟踪。张横此刻又气又怒,只是转念一想,这群人也是无辜之人,不应该多迁罪他们,是以最后只能徒留叹息,无奈地说道:“罢了,都是定数。”而后理都没理南宫冶。南宫冶一看张横对他不假辞色,立刻大喊道:“大师,我奶奶说那口宝剑是仿造干将莫邪所铸,望请考虑一二啊!”干将莫邪?听到这四个字,张横有点动摇了,这两口宝剑可是华夏的千古名剑啊,其强大之处不亚于十大神器或十大圣器,只是这么多年了,他都没有听说过这传说之中的两口宝剑真的存在。“好,那我就陪你去看看,只是话我先说在这里,能救则救,不能救你不可强求,我若不能救你奶奶,自然也不会抢夺你家的宝剑!”其实更多的,是他听闻这个南宫冶自称是华夏的后裔,感念同胞之谊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心软。毕竟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宝剑,怎么可能真的存在于世间呢?冒险小队的成员应该都不知道玄学界的存在,所以见到张横顿时惊为天人,还说张横是真实版的道士下山,想要拉着他合影。张横自然不想跟他们多纠缠,席卷着南宫冶以大挪移术来了这里。冒险小队的成员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神啊?”张横本想带着南宫冶找到他和赵岭虎一起开来的越野车,直接开向他家所在的地方。按照南宫冶的说法,他家就在旁边,他刚刚也是正巧路过,不然不会刚巧出现在那群人面前,喝止他们。只是,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又说要去山脚接个人。张横觉得他有事情在隐瞒自己,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当他真正来到山脚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韩岛神棍打扮的老者。这是什么意思?他第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南宫冶。南宫冶很尴尬地说道:“他是陈同,陈大师,也是我请去给奶奶治病的。”也是?张横呵呵一笑,但也没说什么。居然请了我,那还要别人干什么?那个什么陈同陈大师见到南宫冶在车里朝他招手,一脸肃穆地走了过来,那一袭大氅,加上那种大概是特意练过的表情,倒是也很有所谓的大师风范。张横淡然地打量了他一眼。真实实力么?一品都达不到。他走到张横和赵岭虎开来的越野车前,还很装—逼地对南宫冶道:“你这车也太小家子气了,如果有下次,还是我自己过来吧!”这句话可谓是话中有话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小子下次要再请我过来,没有上得了牌面的车,太让我掉价了,不如就别来接我了。张横嗤之以鼻,道:“你懂个锤子的车。”确实,这辆车是于韩岛的特殊用车,要不是唐手流如今成为第一玄门的关系,纵使是以唐手流的原来是门面,要从其他的途经弄到这车也不容易,他没见过,倒也不奇怪。谁知道,那陈同听到这句话之后,当即大发雷霆道:“你这司机好大的胆子啊,说我没眼光?我和韩岛总统谈论国事、和王一鸣老祖坐而论道的时候,他怕是还在给人和稀泥呢!”南宫冶脸色更加尴尬了,不好意思地说道:“他是张横张大师,同样是我请来给奶奶治病的。”“你请了我,还要请他人?是不是看不起我陈同?”“而且他也敢自称大师?”陈同听后乐了,斜眼看着张横,阴阳怪气地说道:“看他这样子,会看什么风水命格?只怕是些江湖混子,想要来骗取你家的那口宝剑呢!”“你给他开的价也是那口宝剑?”张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南宫冶问道。南宫冶羞愧地点了点头。张横此刻心中已经很不满了,但想到他家估计也是家道中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口宝剑,他也是救奶奶心切,便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只是淡淡地对陈同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咱们到底谁当得起大师两个字,手下见真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