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王,你对玄和道,了解多少?”走入百劫谷深处以后,樊志忠决定让南域的这些年轻一辈弟子休息一下,他走到张横的身边,蹲下,居然给他递出了一支烟。张横看到这许久不曾见到过的现代东西,愣了一下,伸手接过,只是在鼻尖嗅了嗅,并没有抽,先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了解。”而后打趣地看着他说道:“樊尊者,你也是一代尊者,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对咱们玄门中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吧,居然还能随身携带着。”樊志忠点燃手中的香烟,叼在嘴里,微微一笑,说:“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本尊抽的又不是烟,是回忆。”张横倒是没有想过这个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副黑脸模样的龙虎盟盟主居然还有这种矫情的时候,他摇了摇头,说道:“正好现在闲下来了,我也想把我一段时间遇到的事情告诉樊尊者,劳烦樊尊者日后告知圣音佛母和昆吾宫了。”本来还想在玄和道上提点提点张横的樊志忠一听他居然要说这些东西,当即掐掉那用来摆摆样子的香烟,很认真地听着他说话。张横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之后才开口将他前往唐手流本部之后遇上的所有事情一一道来。其中重点说了一下元祖天魔和两大魔窟的事情和鬼宗的事情。樊志忠听完以后,脸色阴沉,很严肃地问道:“张天王所言非虚?”张横也是很郑重地点头说:“我间接、直接地和元祖天魔交过手,同时也亲眼见证了那两个魔窟出世,你说真不真实?”樊志忠听完以后,面如死灰,沉重地说道:“难道又一场浩劫要来了?”“实不相瞒,鬼宗最近在东方的行事,我们都有所察觉了,但是没有想到世界各地也都有相继有这么不干净的东西出世。”他沉吟了片刻,继续说道:“张天王,此事非同小可,还希望你哪日跟随我和佛母圣音以及天地盟的盟主前往昆吾宫当面告知唐老。”张横并不是本土南域出身的玄门修士,但是他毕竟生在这片土地,长在这片土地,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肯定是义不容辞地前往的,所以当即点头答应。“另外,”张横皱着眉头说道:“我还遇上了夺嫡阁的人,其中少玺是一个叫做李斯者的年轻人,实力很强悍,我甚至被他偷袭得手了。”“夺嫡阁!”听到这消息以后,樊志忠的脸色再次大变,失神喊道:“你还被他偷袭成功?”他估计是单纯地认为那时候的张横和现在实力差不多,所以觉得李斯者的实力至少也是尊者。“不是尊者,只是仗着他们夺嫡阁这么多年的底蕴逞威而已。”听到张横的解释后,他的脸色才缓了缓。而后两个人之间再无交流,张横是在思考着白南柠的事情,而樊志忠则是在想着他所说的这段话。“对了,樊尊者还没得及问,这一次南域、北域和东域都来人了,那西域是谁呢?难道是大雷音寺?”张横突然抬头问道。“不是。”听他提起这个问题,樊志忠马上回答道:“是一个以前名不见经传的玄门,叫做生死道。”“名不见经传?”张横沉默了,照理说东方玄门四域,为现在东方玄门最顶尖的玄门力量结构支撑,每一域都是三大盟的盟主为尊者共同拱卫东方玄门才是,怎么西方一域居然会突然冒出另外一个大盟出来。“这个生死道以前也是西方一域的小玄门而已,不知道为什么近几年来突飞猛进,他们这一代的大头更是尊者巅峰,据说距离第二劫只差一线,也是因为他,生死道从一个玄门成长到一个能够吃掉西方一域一个大盟的态势,终于在上次大比之后成功上了位,称为生死盟。”樊志忠将关于生死道的东西娓娓道来,双目之中闪烁着诡异的神采,说话的语气也是故意一顿一顿的,似乎是想让张横听得更清楚。“没想到樊尊者对我生死道倒是很了解啊。”他的话音刚落,一道仿佛朽木摩擦一般的声音凭空响起。除了樊志忠和张横以外,其他的南域弟子全部大惊失色。张横站起来看向东方,并不太意外有人在这里偷听,除了从刚刚樊志忠的那番话里听出来玄机以后,他也早早感觉到了几股若有若有的气息。“肯定是了解的啊,毕竟我也挺怕你哪天就把我龙虎盟蚕食了呢?”樊志忠冷笑一声。东方那边的灌木丛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一个身影慢慢地走了出来。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长得极其妖媚的女人!这倒是让张横猝不及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刚刚那种仿佛朽木摩擦发出的声音居然是从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口中发出。这个女人真的很漂亮,不,准确地说是真的很妖冶妩媚,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能够牵动在场男人的心思,就好像是传说之中的九尾妖狐一样,天生带着一种蛊惑众生的媚态。她身上穿着仅仅能够遮挡住关键部位的麻布裙子,一双莹莹长腿裸露在空气之中,白嫩润泽,看得南域一干年轻弟子眼睛都直了。“俄滴神,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妖媚入骨的女人?”大多数男性弟子心中都浮现出了这么一句差不离其的话。与他们不同,张横则是如临大敌地盯着这个女人。“生死道大头?生死盟盟主?”他冷声问道。听到他的声音,这狐媚女子才转头向着他头来魅惑众生的目光。张横正好和她的双目相对,心中也被她的妖冶娇媚弄得有点痒痒,但很快压下了这股感觉。就在他等待着这个女人说话之间,他突然感觉到一阵香风扑来,紧接着前一秒气场还一点不输樊志忠的狐媚女人却是朝着他扑了过来。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白嫩,他心猿意马,心下觉得不妙准备施展大挪移术离开,但却还没有跨出一步便被她牢牢抱在了怀里。“小情郎又是弄啥子妖嘛!干嘛带着这个破斗篷,害得姐姐都没能认出是你这坏坏的小情郎来!”脸颊贴上了一片柔软,鼻腔里全是她身上的芳香,耳朵之中也传来她莫名其妙的情话。张横一下子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