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真是好大的胆子啊!连这几位大少爷都敢触怒!”有人看到这一幕后忍不住皱起眉头嘀咕了起来。“你知道个屁,论人脉和资源,张横本就不比这些大少爷差多少,更不要说现在他的修为如此高深,你知道他再进一步是什么层次么?”“什么层次?”“整个华夏的守护者,这样的人随便跺一跺脚都要有有山川移位、河水倒流的。”……“张横,你太过分了!”一道沉闷地声音响起,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正是紫灵的叔叔紫风。在他身边跟着身穿紫色裙子、一脸憔悴的紫灵。“过分?我不觉得有什么过分的,倒是你们紫家做的挺过分。”张横坦然地站在所有人面前,语气高亢,话语清晰,“明明知道我跟紫灵两情相悦,还要带走她,现在更是搞出什么公开择婿的事情来膈应人,你说你们过不过分?”众人见他连紫风都敢顶撞,顿时吓得不敢再掺和进来了。连那些紫凤天凰度假村的工作人员都是噤若寒蝉,张大嘴巴不敢说话。“过分啊,人家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是么!”鸦雀无声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人模狗样的妖僧近道搂着一位金色大波浪的美女站在不远处,阴阳怪气地喊道。锵!廖吉恒什么话也不说,但手中的长枪已然插入地底,目光不善地看着紫风。“我看你们是找死!”紫风眼中怒火迸发,右手一挥,奔雷尺凭空出现,雷光翻涌。“叔叔!”紫灵跑出去拦在张横的身前,娇声喊道。“紫灵别担心。”张横将紫灵拦在自己的身后,与紫风四目相对,冷哼道:“你不久之前仗着自己修为欺压于我,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现在我修为也不算高,但把你打到残废还是可以的,只是今天我来仅仅是单纯地看望紫灵,不想给她添堵,所以你最好安分点。”紫风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怒不可遏,握着奔雷尺就要不顾身份地出手。“听说你紫家三大异宝之一的奔雷尺很是了得,今天佛爷来见识见识!”近道僧人浑身散发佛光,朝着紫风就杀了过去。张横从紫风那边收回目光,低头看向娇小可爱的紫灵,轻声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了,我会来接你离开。”紫灵听到他说话,泪水止不住地就流了出来,狠狠地点头头,哽咽着喊道:“大坏蛋,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的。”张横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了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挠头说道:“当初本来想着拿去打磨一下再给你,现在直接先给你吧,虽然有点俗气,但现代的女人一辈子总归是要有一颗的。”紫灵又哭又笑地从他手里接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掌心里,呢喃道:“君知妾有意,赠妾双明珠。大坏蛋,你可一定要来接走我啊!”张横刮了刮她的琼鼻,对正在跟紫风激战的近道喊道:“妖僧,咱们走了。”“奔雷尺果然了得,咱们下次再战!”近道哈哈大笑,退了回来,转身跟着张横离开。紫风心中惊骇不已,这个小和尚年纪轻轻修为居然一点都不弱,甚至隐隐之间超越了他这个盟主级别的人物,而且一身都是最纯粹的佛家法门。“张横,你要滚可以,却不能为难这几位大少!”他如今顶多跟张横打平,解不了张横留下的禁置,只能出言让张横将地上跪着的几位大少起来。张横头也不回地说道:“他们问我如何配得上紫灵,等到他们想明白了我为什么配得上紫灵之后自然就能够站起来了。”紫风已经怒到双目快要喷火了,倒提奔雷尺再次杀了上去,但却被廖吉恒一枪逼退开来。“北方一域的武夫!”他惊诧不已,接连后退。廖吉恒的目光冷漠无情地扫过在场所有人,最终将枪收了起来,跟着张横缓缓离开。“张少,有一位大人物请你过去一叙。”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身穿西装手拿公文包的文秘跑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张横摇了摇头,道:“不见,若是要为自己的子侄找场子,自己过来见我。”说着他便迈步离开,那位文秘则是侧身让开了,脸色也不是很难看。“这个张横,真是太横了!他知不知道这一次来到紫家都是什么大人物啊!”“是啊,不给紫风面子在前,有拂逆这些大人物在后,真是目中无人!”身后不断传来议论之声。“真的不见么?说不定可是首长级别的人物啊。”近道僧人打趣道。张横轻声道:“若是以前我可能还要依仗他们的势力和力量,但现在他反过来借我的势还差不多。”廖吉恒点头,暗自赞同,四品后期二重劫,这是什么修为?没有昆吾宫或者池白仙宗里面那几位的压制,他就是当世无敌的存在,只要不以肉身去抗衡原子弹,几乎不会死,而现在地球的状况,又怎么可能随意使用原子弹呢?上车的时候,张横回看了一眼,发现紫凤天凰民族风情楼的阳台上,仍然有一抹紫色处理,他仿佛看到了她泪光盈盈的双眸。“走吧。”他叹了口气,让近道僧人驱车离开。不是现在不想接走紫家,而是如今限制太多,他自己自身难保,紫家又是极重面子的世家,他们怎能容忍张横像是带小三一样将紫灵带走呢?“只要自己度过这一次劫难,或是进入传说之中的层次,这天地再大,也没人再能阻止我什么了。”他握紧拳头,像是想要握住什么。路虎最终绝尘而去,跪在紫凤天凰度假村的那些纨绔大少仍然跪在地上,纵使再不甘,他们也没有办法站起来。“这个孩子有趣。”紫凤天凰另外一个VIP包间之中,一位发须皆白却依然很健硕的老人品着杯中的茶水轻声说道。坐在他面前的人物连连点头称是。“不过你这紫家家主做得也太窝囊了,怎么什么都要听你弟弟的呢?”老人放下茶杯,眼中尽是戏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