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顿和叶绝皱起了眉头,他们都感觉跟在陈青凡身后的人言行举止怪怪的,有些木讷的感觉,但只要陈青凡一说话或是一做事,他们又都是一起发声赞同。“张少,这些丹药的秘方真的超值的。”“我可以以自己的身家保证,一定不会让你失望!”“陈大师可是圣帝在人间的代言人,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此时此刻,他们便得到了陈大师的授意,开始上前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张横出钱将丹药配方给拿下来。赵禀渊的神态也有些不太寻常,他看了张横好几眼,居然开口劝说道:“是啊小张,我看着东西好像也还不错,你如果不想出钱,这个钱我来出好了,就当时给你们的订婚礼物了。”赵园园等人立刻皱起了眉头,为什么赵禀渊也是这样的反应?他们愣了片刻后,却也在心中产生了一种劝说张横买下丹药配方的冲动。“不对劲儿!”林顿猛地摇头,死死地盯着陈青凡,难道这个人还真的能够让人相信他所说的话?张横刚刚就看清楚了,这盘子上的丹药配方根本就不是什么澳岛元古流传下来的不传之秘,而是三张乱七八糟写着文字的废纸而已,上面的语句都不通顺,连最基本的炼丹规则都不知道,这样的东西都能卖四个亿?张横甚至觉得自己说一句话都值四个亿了。“怎么样张少,你对你这三张秘方感不感兴趣?”陈青凡坐在椅子上右手敲打着一直的扶手,眼中尽是吃定张横的神色。张横冷笑了一声,淡漠地开口说道:“要我拿四个亿来买三张废纸?”“你陈大师招摇撞骗没关系,好好经营你的韭菜地就行了,居然还敢把手伸到我的碗里来?你真把自己当成是玄门世界的大师了?”他的话音不大,但却像是雷霆一般灌注在众人的耳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居然敢如此侮辱陈大师!”“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你这样要被中央圣帝裁决的!”“伟大的圣帝代言人,我恳请你降下神罚,给张横治罪!”……陈青凡身后的众人立刻群情激奋,指着张横开口怒骂。连赵禀渊都皱着眉头露出不太喜悦的神色说道:“张横,四个亿又没有多少钱,你这都舍不得么?”陈青凡苍老的脸上更是浮现出怒色,他低喝道:“亏你还是被外界传说的玄门神话和俗世少校,没想到连这点颜色都没有,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张横听着他的话才是想要开口大笑,让自己花四个亿买废纸,真把自己当傻子呢?他低喝道:“你居然真的觉得你凭借一些迷药就能够在我面前招摇撞骗,那我今天就要你明明白白,到底自己有几斤几两。”听到他的话,陈青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的神色,他怒吼道:“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不要就算了,我现在就离开,然后公开你的行径,让全澳岛的人都知道你张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那些想要结识你的人好好认识认识你本来的面目。”张横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道:“那你就出去说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一个装神弄鬼强买强卖的大师有谁会相信你的话。”他的话音刚刚落尽,便真的有一道雷霆炸响,只见到镇海印被他召唤了出来,轰的一声落在了场中。所有人的心神都是一震,而后眼中露出了清醒的神色。赵禀渊诧异地看了看周围,而后转头看向赵园园,问道:“我刚刚怎么了?怎么感觉我刚刚做了一场梦,然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大胆张横,你居然敢冒犯通天达地中央圣帝的威严!”陈青凡愤怒地站了起来,向张横伸出了双手,十个指头一起指向了张横。他手上的七个戒指在这一刻散发出了诡异的光芒。在这一瞬间,众人的鼻尖终于有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叶绝和林顿也霎时间明白了为什么张横先前会问他们是不是闻到了香味。“我在玄门世界纵横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这样一号神祗,冒犯了便冒犯了吧,不行你就回去以后向他告状,让他来找我!”张横嗤笑一声,再一次催动镇海印,使得那些早早被陈大师戒指里的迷药迷惑的达官贵族清醒了过来。“张横,你该死!”陈青凡见到他如此行径,气得七窍生烟,在原地不断地跺脚,装模作样地施法。然而不管他是嘴中念叨各种咒语,还是手舞足蹈地施展秘法都没有任何作用。“赵老爷子,各位朋友,你们看好了,这个陈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张横哼了一声,走过去将盘子里的废纸拿了出来展开丢在地上。众人看清楚上面的东西以后,脸上都露出了又气又怒的神色,只见到这三张纸之中有一张居然画的是小鸡啄米图!“哥们还真是好久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江湖骗子骗到哥们头上来了,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张横再哼了一声,冲过去一巴掌将陈青凡扣住,紧接着将他手上的戒指一个又一个地扒了下来。“看好了,这里面是什么。”他拿起其中一个戒指,两根手指一挫,那戒指便断裂开来,众人看得真切,这戒指是空心的,里面有着许多白色的粉末。当着粉末飘散在虚空之中的时候,每个人都觉得头有点晕。“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这些迷药是从哪里弄来的,居然连我修为高深的朋友都察觉不到。”张横拿起这些白色的粉末便准备让陈青凡吞下去。陈青凡也是个狠人,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居然嘶吼着将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他突出那半截舌头以后便匆忙地逃出了赵家。“也是个对自己无比狠辣的人啊!”叶绝不禁感慨道:“他知道被师兄看穿以后没有任何好下场,甚至可能被师兄喂服这种白色的粉末,于是便自己咬断了舌头,避免说出更多的东西。”牧青则是脸色苍白地喃喃道:“他连咬断舌头的疼痛都能够忍受,为什么不愿意说出其他的秘密呢?”张横摇摇头,这种人骗钱都骗到自己头上来了,明显是要钱不要命的货色啊,他怎么可能愿意说出自己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