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横还是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他看着鲁焚明说道:“你只要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办法就可以了,那龙骨我自然会想办法将之找回来。”“这办法我不能告诉你,我必须要亲自来实施,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话可不可行?”鲁焚明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他拒绝了张横。张横闻言一愣,不过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漠地点了点头,在鲁焚明的脑海之中有他的神魂印记,谅他也不敢胡来,否则到时候只要自己一动念头,说不准鲁焚明便会当场暴毙。他已经得到了一些消息,明天的祭天大典开始时,七大恶魔的人可能会过来,如今找不到胡银亨的消息,但见到他们的人,张横自己有办法找出胡银亨。第二天一早,他便带着张家人赶往故国皇城。故国皇城现在已经被闲置了,几年前还开放给本地和外来的游客参观,但是随着后来几次灵异事件便再也没有开放了。那几次灵异事件据说是有人在电闪雷鸣之夜于走廊上看到了许多若隐若现的身影,而那些身影无比穿戴当年的服装。这些事情造成的影响并不小,以致于现在都还有着传说,不过这些传说大多数都是捕风捉影过分夸大了事实,实际上不过是当初一些埋在皇城之中的法阵在天地灵气浓郁的时候运转了开来而已。张家人在金沈三安排的豪车车队接送下来到了故国皇城,今天这边已经完全封锁了,不会有人靠过来。唐老和冰仙子等守护者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不过他们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之内,而是在皇城比较偏僻的地方休息。金沈三安排的人手正在按照唐老交待的方式布置着一些法阵。今天采用的祭天仪式采用的是元古的祭天仪式,传承自黄帝时代,要经历行礼、进俎、初献、亚献、终献等环节,不过因为这一次祭天的特殊性,在皇城的中轴线上,对应天星位置又摆放了七七四十九个闻天鼓,这些闻天鼓在祭天快要完成的时候将会由唐老来敲响,对上苍传达声音。张家人已经按照唐老的安排进入到特定的位置换上特定的衣衫了,今天也算是一个比较庄严的仪式,还是需要盛装出席的,尤其是张家将会在今天过后彻底荣升*最顶尖的家族。张横站在祭坛面前,遥望着苍穹,心中思绪万千,对玄学的思考再次涌上心头,到底玄学的终极在哪里,自己又能不能达到终极?“真正的祭天仪式要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举行,到时候你暂代古代天子的位置,主持整场祭天仪式,我现在需要告诉你一些你需要做的事情。”唐老来到他的身边,对着他微笑说道。站在他身边的人自然是冰仙子,她的手上捧着一件冕服,这是古代天子祭天时候要穿着的正式服装。张横点头答应,而后两人将他要做的事情大致告诉了他。整个流程是要他以真龙气运所有者的身份迎神而后为神敬献,在燃香,最后送走神,因为现在情况的特殊性,其中引入祖庙的环节便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张远山作为张横的长辈陪伴进行祭天。张横大致了解了一切之后,想起另外一件事,便对唐老说道:“荀安国守护者呢?他今天不出席么?”祭天这么大的事情,昆吾宫的守护者应当全部到场才是。唐老的眉头微微皱起,面露一言难尽的表情。冰仙子则是低声说道:“咱们不用管他。”张横听罢,觉得此事只怕是不简单,但唐老不说,他也不能多问。……在张家人和张横都为祭天大典忙碌不断的时候,在皇城宽阔地带闭目养神的鲁焚明却是被两个人找上了。这两个人一个是五短三粗的中年胖子,一个一身江湖气的神棍。“两位找我所为何事?”他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人。中年胖子笑了几声,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为了救你脱离苦海。”他一听这句话,立时警惕了起来,很正色地说道:“胡言乱语,贫道如今逍遥自在,何来脱离苦海可言?”神棍打扮的人冷笑了一声,讥讽道:“你现在受制于张横,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干什么呢?”鲁焚明被他们揭穿老底,脸色更加难堪,生怕他们来见自己的事情被张横发现,从而牵连自己受到伤害,便低呵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在下贺远,和张横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来意,也不用担心我们的谈话是否会被张横发现,因为这里已经布下了绝对各界外界耳目的法阵。”中年胖子沉声说道。神棍的眼神之中闪过一缕憎恶的光芒,冷哼道:“陈青凡,誓杀张横。”他们两人身上几乎没有修为,也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鲁焚明白活大半辈子看人的功力还是极其准确的,听到陈青凡的自我介绍,忍不住戏谑地冷声说道:“就凭你也能够杀张横?只怕十个你都不够他杀的。”“你!”陈青凡听到他这么说,自然是暴跳如雷。“我们自然是没有办法的。”贺远将他拦住了,看向鲁焚明的脸色相当和善,他说道:“也杀不了他,但我们身后的人自然有办法。”“张横的孩子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将你带在身边,无非就是为了想要从你身上找到救治自己孩子的办法。”贺远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个玉瓶,缓缓递给了鲁焚明,他的目光之中亮起了异样的光芒。“我们身后的人知道你有野心,也有手段,唯一需要的就是时间,只要你答应我们并且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做,到时候他自然会安排你,让你在玄门世界有一席之地,彼时便是你大展雄图的机会了。”鲁焚明的身躯开始颤抖,他想起了自己被张横镇压时候的不甘,看起来他们所说的似乎是真的……联想到自己已经跟他们谈话这么久了张横都没有发现,他更是觉得他们的话可信。“好,我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伸出了手将那个玉瓶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