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经被伤害得有多深,总会有一个人的出现,让你原谅之前生活对你所有的刁难。
送走领导三人,谢绝了钱总叫人送我,瞥见黎明似乎想送张姗,我有点酸楚。
和谷正告个别,紧走到马路对面,只想快点回家,不愿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
下了车,看看表,才8点40分。一路走,一路想,张姗今天生日,也许黎明陪她去过了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
但心里难受。
当潘AB的歌曲“等下一次我们再见的时候”从手机里传来。
鼻子一酸,咸咸的液体终于流到了嘴边。
穿过小区铁门,突然听见一个声音:“大军!“
是张姗,就那么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站在路灯下面。
“哎,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怎么了呀?脸湿湿的。“
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诧异地问。
“哦,没什么。可能是风沙太大,迷了眼睛。”我用手抹了一把脸。
“是吗?可我怎么感觉风不大啊!”她眼含揶揄。
东海的夏季总有7、8场台风,但冬天风小。
“你敢笑话我!”扳过她的脸,我突然爆发了。
良久,她推了一下我。
“哦,喘不上气了啦。”她含情脉脉看着我,娇羞地轻言细语:“今晚你怎么这么大胆呀?”
“不知道,可能我忍得太久了吧?“怕她误会,补了句:“我是说感情。”
“我也是!”她幽幽地说:“这几个月你都不理我,你知道我难受吗?”
“知道,可我有太多的顾忌。”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开始是原来的女朋友,后来是儿子来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占你便宜,毕竟我离过婚。“
我捧着她精致的脸,看着她秋波流动的眼,诚恳地说:“还有,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别人会不会嘲笑我是兔子啊?”
“你才是窝边草呢!“她猛然用高跟鞋踩了我的右脚。
猝不及防,真的很疼,钻心的。
“你还不叫!”她咬着唇(咬牙切齿,根据我多年的实证研究:古人错了,咬舌切唇才更狠),又踩了我左脚一下。
“哼,我就是不叫。”心里想着。
“疼吗?”看我一声不吭,她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