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经理最公道了!”鹅蛋脸美女小鸡啄米,无比虔诚。
“看待一件事情,我们一定要站在哲学的高度!”美女都是骄傲的,你得用一些她整不明白的东东,干扰和转移她的思维,这样才能让她心服口服。
“谁说一定要非此即彼?”我继续郑重地胡诌:“我们的宇宙,多么浩瀚,多么丰富多彩,多么,嗯,多么啊!是不是呢?”
我在酒桌边慢慢踱步,想着说辞。
就在大家眼巴巴地看着我时,我毅然结案陈词了。
“所以,我们看问题就不能目光短浅,只看到事物的一面嘛!那就会盲人摸象啊。”
高帽子也做好了,不听我的,您可就是目光短浅了;更惨的,您还会变成盲人。
“所以,啊,这个,啊,那个,啊,对不对啊?它的道理,啊,是不是啊?”
她们一定晕了!
因为哥们都迷糊了,我到底想说什么?
哦,想起来了。
“很简单,都别争了!听我的准没错。白天用黄瓜敷,晚上换番茄。”
“呵呵呵!哈哈哈!”几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争执双方握手言和,一致对外。
“刘哥,我敬你一个。”
“刘经理,还有我呢?”
想着兄弟姐妹们帮我陪护儿子,都对我有恩。一杯复一杯,一杯何其多?
“来者何人,快快报上你的小名!本帅不灌无名小辈!”
“雪花不飘鹅不飘,琴岛不倒鹅不倒!”一同事说。
“北上广,俺们东北排第一,是有根据滴!”另一同事答。
“我是天府的,啊不对,天府是我的!”我也牛气冲天。
“哈哈哈!”
“我爸第一次去东北,下了火车找旅店。热情的当地人告诉他:“这里的旅馆贼多”,我爸后来机智地住进了武警招待所……”
“嘿嘿,你普通话说得贼好,我是胡建胡邹来的!”
“你知道投资和投机的区别吗?”有人发问。
“什么区别?”
“一个是普通话,一个是广东话。”得意地笑答。
“哈哈哈!干!看他么谁是真爷们!”
有个同事是滨城的,平时管“热”叫“ye”读四声。有一个菜有点凉了,同事喊服务员说:“把这个给我ye一下。”
服务员没有反应,同事提高了声音说:“服务员给这个ye一下!”服务员还是没动弹,那哥们火了喊道:“我让你ye一下不好使啊?”
这时只见服务员气呼呼地冲着同事伸出了V字形手势喊了声“耶!”
全场石化。
“梦想还是要有的,不然喝多了你跟别人聊啥。”工程部经理关孟飞大笑着又敬了我一杯。
10几个人,绕是我酒量超群绝伦,猛虎下山,可也架不住群狼战术啊!
大醉。
“畜生,尔等安敢对吾狂吠?孩儿们啊,爹爹出征归来,还不快快帮吾卸下盔甲,脱去战袍,箪食壶浆,以迎雄师!”
这是我到小区门口时,对着吼叫的几只小狗的训话。
大概意思吧。
第二天早上,玉静香悄悄告诉我的,昨晚是她送我回去的。其时,她早已花枝乱颤,眉飞眼笑,一笑倾城了。
唉!美酒虽好,可不能贪杯哦。
“我没有,没有什么酒后当师太(失态)的事情发生吧?”
断片了,最后一个镜头是:花静怡和玉静香一左一右,搂着脖子灌我。
“那倒没有,只是你.算了,不说了。”
玉静香白玉般的脸庞,醉了一抹红云,某些人竟看得有些呆了。
今天是年前上班的最后一个工作日。
无事可做。
我正想下下围棋。本人在蓉城上大学时,到蓉城棋院考了个业余初段,还收了几个本班同学当徒弟。
可后来,89级来了个春城的师弟,业余三段。徒儿们见贤思齐,明珠投暗,害得哥们从此推秤封棋,终日以泪洗面。
一年以后,徒儿们学成归来。和为师一道,以七个3:0,干净利落将春城师弟斩于黑白城下。
方知徒儿们的一片苦心,不是谁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当好卧底的!
春城学弟后悔不已。
逢人就说大军人品好,徒儿轮流大战他一年,乱枪夺狗,扰乱了学弟良好的围棋理念和行棋风格,于是他们师徒一起堕落。
棋一上来就下得天昏地暗,寸土必争,两个拳头打人,御敌于国门之外。全无章法,更别说运筹帷幄,排兵布阵了。
一年下来,不是徒儿们围棋水平提高了,而是师弟水平严重下降了,下降到连我这个业余初段都能轻易招降于他。
几年以后,一帮小品演员,大约就是根据这个故事写出了笑傲江湖的作品吧?
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老爸,你闯大祸了!”儿子在电话里焦急地说道。
“啊,不要危言耸听!什么事啊,有这么严重吗?”
事实证明: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没错,是任何,包括小孩子。
“昨晚,姐姐来家里和你告别,说要去忸岳,忸岳在哪?远吗?有燕京远吗?”儿子好奇心是可以理解的,东海是他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妈呀,我喝多了!给忘了。”我一拍脑袋,懊悔不已。几天前,张姗是给我说过这事。
“不是,老爸,姐姐看到玉姐姐送你上楼,生气了!只给我说了句好好照顾你,就跑了。嗯,好像还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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