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等着,我马上下来!”我一翻身下了床,衣服也没换就往门外冲。
“来不及了,老爸!我和亮哥打车先去追,电话联系。”儿子一边跑,一边说,电话里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
原来永亮今天第一次休假,清清老婆开车接上他和儿子来医院,准备给我庆祝一下。到了停车场,两个小子说去买瓶可乐,再给我买一瓶绿茶。
谁知回到停车场,看到姐姐被几个人推搡着,往一辆面包车里塞。手机也掉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住手!”两个少年扔下饮料就冲了过去。
晚了一步,面包车已经发动了。
捡起手机,儿子一边追,一边紧急电话我。
当我冲到地下停车场,看到清清老婆的奔驰静静地停在那里。门开着,车钥匙都没拔,座位上她粉红色的坤包斜躺在上面。
我冲上驾驶室,妹妹也气喘吁吁地跑到副驾驶位置。 “哥,我也去!”
我没说话,心焦火辣地开出了停车场。
“老爸,顺着新时代路,哦,到了木棉路左转,嗯,直走,下一个路口右转,是原平路――”
通话持续了半个小时。
“老爸,他们停下了。星河路,左边,厂房。不和你说了,我们救姐姐去了!”
“小心!”我只来得及喊了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10分钟后一个急刹,打开车门,我跳了出去。
冲上厂房二楼,我的头嗡的一声,血液上涌,睚眦欲裂。
清清双手被绳子绑在一个木柱上,脸上流着血,上衣已被撕烂。一个168的狗仔正拼命想亲她,清清老婆流着泪,头偏来偏去,又用脚踢打着,努力阻止色狼靠近。
在离她不远处,儿子被两只脚踩在背上,鲜血浸透了衣服。但他伸出的一只血手,还指向姐姐,泪如泉涌。
永亮则在另一边和5、6个彪形大汉搏斗着。腿一瘸一拐,手上、腿上、胸前早已被匕首划伤。
包围圈在越缩越小。
“老公,救我!不,先救儿子!”清清老婆看见我,声嘶力竭喊道。
必须尽快闯过欺负儿子的两个铁塔大汉的封锁线,才能救下清清老婆,最后救永亮。
“来吧!狗腿子们。”咬破嘴唇,我顺手捡起一根铁棍。
要搁在平时,哥们是不屑于使用器械的,但今天刻不容缓,而且歹徒都拿着刀。我不允许谁侮辱我珍贵的清清老婆!那还不如先杀了我!
儿子和清清老婆是我的逆鳞。但是今天,就在今天,有人不顾我男人的尊严,一下碰了两个!
倒拖着铁棍,我冲到脚踩儿子的两个粗壮歹徒身边。
单手抄棍横扫千军,在他们闪避时,我将铁棍一扔,一个龙腾,将其中一个扑倒在地,几乎没有控制力度用劈掌挥出,歹徒的胸脯沉闷地发出一声响,污血从他嘴里狂喷而出。
鲤鱼打挺弹起后,我飞速逼近另一个歹徒。这家伙有点发虚,拿着匕首,摆好门户。
没时间看你摆POSE了!
我左手虚晃一下,在他举着匕首格挡的时候,我的右腿猛然高高抬起,混元腿狠狠踹向他的太阳穴!
腿过处,一口污血射出,他晃了晃,栽倒在地上。
想侮辱清清老婆的狗崽子回过头来,我大吃一惊。那人赫然就是范巴伦!
“别过来,别过来哦,不然我杀了姗姗!”
“狗*的,姗姗也是你能叫的吗?”
捡起地上的一把匕首,我一边在手里挽花,一边找着时机。
“废物,快过来帮我!青皮,打电话报警!”
“小杂皮,从这一刻起,老子不再叫你名字!”
趁他说话的一刹那,我的匕首飞出,当他闪避时,我人也跟着扑了过去。
在小杂皮身边的一张长凳上,我飞身而上,随即身体高高跃起,交剪脚锁着小杂皮的脖子,绞杀着迅猛倒地!
小杂皮鼻子、口里、脸上满是血,晕过去了。
我跳起来冲过去,用匕首割开绳子,清清老婆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弱弱地说:“有你真好!”
“没事,有我在!”我坚毅地说。
剩下的6个歹徒发一声喊,猛冲上来。
“哥,嫂子我来管!”妹妹趁我们打得激烈,顺着厂房的边沿悄悄溜了过来。
让她接过清清老婆,我突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掏出手机递给她。
“你马上打杨妍的电话,火速来给嫂子取证!要快!”
没有后顾之忧,我振作精神,准备好好收拾剩下的几个人渣!
“老爸,我帮你!”儿子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满身是血。
“你先休息,老爸一个人没问题。”我替他抹去脸上的血。
“不!我不!我要帮姐姐报仇!”儿子倔强地说。
“好!开工。”我和儿子肩并肩朝着歹徒大踏步地迎了上去。
在靠近其中一个时,我大吼一声,“儿子,上马!”
儿子很默契地一跃,抱着我的脖子,双腿奋力弹出。一个歹徒踉跄着倒在地上。另外几个歹徒则操着匕首一涌而上。
“儿子,你先退下。”看到小子力气太小,我想赶快结束战斗。
“格老子的,拿命来!”这时候,永亮从后面发着喊冲向歹徒。
军事上最怕的就是腹背受敌,两线作战一直是古今中外军事大忌!
在歹徒略一分神的当口,我已经一个助跑,高高地跃起,旋风连环腿猛踹最近的两个歹徒。当他们摇摇晃晃时,我立刻拧腰快步欺近,用螺旋掌和撩掌同时猛击。
有两个歹徒凶狠地挥着匕首,一路劈刺着划过来。
一个懒驴打滚,我堪堪避过。
随即,我紧接一个地趟腿,将其中一个的脚踝扫折!
“龟儿子,去死吧!”
永亮怒骂中飞起一脚,从背后踹倒一个歹徒后,再也爬不起来了,鲜血汩汩流出。
剩下最后两个歹徒,扔掉匕首转身就逃。
我从后面紧急加速,一个虎扑,将两个杂碎按倒在地,拊掌连击。像沙袋的闷响再次响起!
倒在地上,我撕开病号衣服,把左手的刀伤包好,又走到儿子身边替他包扎,接着是永亮。
“里面所有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出来投降!”巡捕来了。
躺在地上,我和儿子、永亮,三个人的手握在一起,脸上是疲惫不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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