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等等,我有话要对刘大军说!可以吗?法官大人!”
清清老婆从证人席快步奔了过来。
“可以,啊,很好!不过本庭提醒你:女士,不可使用暴力!有什么冤屈,本庭会为你主持公道!”
法官高兴地说道。
走到我身边,她弯下腰,一把抱着我的头,红唇就亲吻起来!
“啊?”我有些眩晕,有些害羞,清清老婆更是脸红得像蜜桃。
摄像机紧急转向!
“俺滴个娘哎!今天来对了!借是嘛情况?受害者当庭狂吻色魔!这个世界到底谁疯了啊?”
记者的智商都不够看了!
“肃静!法警,请拉开女士,成何体统?”
法官很快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爷爷,爸爸,是他们逼我的!我知道这世上坏人永远不绝,小人无处不在,但我希望遇见这些坏人小人的时候,我所爱的人他们都在。”清清老婆转过头来,又对着法官大声说:“尊敬的法官,大人!刚才我也情不自禁,强制亲吻了我的老公!你看应该判多少年吧?请你把我也抓起来,你们动手吧!”
说完,她流着泪伸出纤纤玉手。
旁听席喧哗无比大起来。
“娘希匹!”小舅公洪钟大吕,震得房间嗡嗡作响,“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们这么多人证明都不算数!非要人家女孩子当众证明!我TM的还就想看看,你们怎么以未婚夫猥亵未婚妻的名义判他们有罪的!”
一拳打在椅子上,烂了,血流出。
“法警!把那个咆哮法庭的带出去!”
法官气势汹汹地说,眼神也很生气地瞄了伍锻和段然一眼。
“他母亲的!我本来业务就不熟,指着你们办成铁证!谁知道你们也是二把刀啊?”心里想着,口里却说着另外一段话:“此罪随后再审!现在进入下一项罪名的审理。”
在随后的庭审中,小杂皮、青皮、联防、包裨,作为证人,出示了医院受伤证明。
在我的坚持下,律师欧大牙也出示了医院为我出示的重伤证明。据说爷爷还专门找了他卫生厅的部下,给我住院的那家院长打了招呼。
欧大牙一直对我摇着头。
“哈哈哈”!法官突然爽朗地大笑。“罪犯刘某,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苍天有眼哪!犯罪分子不论多么狡辩,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助理大声念了起来:“鉴于上述症状,经我们会诊,刘某的重伤系自己激烈撞墙所致。由于没有他祖上的病历记录,我们无法确认他是否有遗传性精神病史?”
“哈哈哈,好啊!好得很哪。你们这一群!”
我指着法官,无力地垂下头。
这是要把哥们送进监狱的节奏啊!
爷爷摇摇头,也是一脸惊悚,这都是谁在后面操纵布局啊?
谁知道闹剧才刚上映。
“审判员,鉴于我当事人强制猥亵妇女罪名不成立,由此而导致的第二项罪名故意伤害也就疑点重重了!”
欧大牙在法官的压制下一直没能说话。在胡盼的眼里,律师就是个摆设,他只需要和检察官商量,然后穿插一下原告和证人的询问就可以最终宣判。
至于被告嘛!犯罪分子,他的任何言论肯定都是狡辩。不说也罢!说了也白说。
对了,最后结案陈述时,还是给律师一个机会,毕竟人家收了当事人钱的!咱心地善良,也让他在当事人那里有个交代。
最难得的是,几天前院长和业务权威的副院长,态度出奇得好,请他去院长办公室,院长还亲自给他泡上了一杯黄山毛峰。
两人猛夸他一通后,副院长愁眉苦脸地说:“马上有一个复杂的刑事案件。虽然检方、原告、证人、警署的证据都很确凿,但是其中一个罪状,只是缺少了一个小小的材料。
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啊!其他几个资深法官也都深感棘手,一筹莫展。
就像会计做老了胆子更小!我们审判也是这样。年龄越大越犹豫,不敢轻易判!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别人怕也就罢了,我们这些法官内心深处还是敬畏法律的!唉,老了,让你见笑喽!”
副院长叹口气。
“所以啊,我们就想到了你,年富力强,大胆果断!你看,你能不能?”
院长和颜悦色地请求。
“啊!这事啊,没问题,我接!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办的飘飘亮亮的!等我胜利的好消息吧!”
哈哈,老区长警检法限期“联合办案”会议上定了调子,院长们授了大权,检方和警署也都拍了胸脯,这还有什么难的?
判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