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牛逼不是你认识多少人,而是你患难的时候还有多少人认识你。
嘿嘿,为了让清清老婆安安静静休息,哥们领着乐老实们,把通往镇上的大路挖了些沟壑,隔一段就有很深的凹陷。
“我是想保留最后一片原始的田园净土!不让车来车往,破坏风光和意境!”
哥们还煞有介事对老实们解释。
没想到的是,后来,从明月山庄到镇口的这一条路,被规划为“土著一条街”,开起了很多农家乐。但是因为乐老实们起劲地反对,说是刘土鱼的意思,最终镇里也没能修柏油路。
还别说,游客们反而觉得全是自然的,没有车辆嘈杂,感觉走在古代的官道上,竟然成了岛上最受人欢迎的旅游景点。
那是后话了。
秘书回镇口取茶,一来一往半小时吧,这大热的天儿。
“行家啊!对了,还能解牛羊肉之油腻。小伙,你还好吗?”一个刚生大气的粗犷之声突然传来。
“啊呀,金哥铁马,你怎么来了?”
我循声一看,居然是金哥从青城来了。霍地起立,紧走几步,握住他的大手,欣喜万分。
“哈哈哈,小伙,你不够意思哦!未婚妻走了,也不给哥几个说一声。咱怎么也得来祭奠祭奠啊!”
金哥依然稳健、睿智、沧桑,只是眉宇间多了一点沉痛和惋惜。
“啊?不好意思,想到你们远,就没说,子江我也没通知。”
我还是很感动的,海内存自己,天涯若比邻。
“哈哈哈,小伙,你往后看,都来了!”
我和金哥出得门来,但见路上,明先生和子江居前,高哥猛进和朱子次之,小管和牛娜殿后。
全来了。
激动、惭愧和幸福,情绪交织,赶紧快步迎上前去。
“明先生,您来了。子江,你好啊。”握住明先生的手,有些羞愧。
“哈哈哈,来了。要不是子江,老夫怕是找不到你了。哎,问你啊,不是欠人债躲起来了吧?”明先生一点也没有批评的意思,宽厚而幽默地大笑。
“嘿嘿,哪能呢?只是想陪陪我家清清,也想学学农活,看当不当得好一个农夫?”我很诚恳地回答。
“嗯,不错,我看你是够格的!”环视了一下明月山庄,明先生赞赏地说。
“是啊,老同学,你小子够可以的!”子江也笑着捶打我的肩膀。
其时,我们已经走进竹门。
“明总啊,什么风把你从大草原上吹来了?”钱总站起来握着手说。
“哈哈哈,老钱哪,你也在啊。还不是你这个老乡他不负责,老夫千里迢迢揪他回去。呵呵,想躲清闲,门儿都没有哇!”
明先生热情地大笑,钱总帮忙匀了一块地,这个情不能忘。
“呵呵呵,我们想到一块去了,咱也是过来问计于他。”钱总干脆地说。
“欢迎欢迎,热情欢迎!”
我转身出去,站在门口,拍着手迎接高哥猛进们。
“嘎嘎嘎,小军哪,你小子还是那么幽默!”
高哥瘦瘦壮壮,眼睛眯缝,冲上来就笑着给了我一拳。我没闪,让它结结实实打在胸口,还很有力度,晃了一下,我刚毅地站定。
“高筒靴,你小子也忒不厚道了!我看是人大军给你面子,不然就凭你也能打着他?”朱子依然胖乎乎圆脸,寸头,像弥勒佛,笑着指责。
“师父,想死小管了!”小管冲上来拥抱我。
高高瘦瘦,脸在高原红上,加了点黑的元素。
“嘿嘿,我也想你——们。那啥,牛娜,欢迎啊!高哥,朱子,都请进吧。”
接待客人可是门艺术活,方方面面都得照顾到,否则得罪了人,你还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军呀,节哀吧!我们也是才听小管的朋友,叫什么楚涵说的这个噩耗。”牛娜风姿绰约,但满面含悲,诚挚地问候。
“嗯,谢谢你们!现在我好多了。”我赶紧答谢。
等宾主坐定,喝了一口茶后,明先生站起来说:
“大军哪,我们这次专程前来桃明岛,就是要祭奠祭奠侄儿媳妇,你领我们去吧,好吗?”
“嗯,好的,谢谢您们!”
我站起来,从储物间拿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领着大家,顺着果园的林荫路,来到清清老婆的坟前。
“清清老婆!明先生,钱总,子江夫妇,小管弟弟,罗曼,辛总,战总,夏侯主任,连秘书,还有你不认识的金哥,高哥,朱子,他们都来看你了。唉,希望你一切安好!”
我把香烛点燃,放在墓碑前,接着把一大捆草纸点着。罗曼眼含热泪,一直蹲在地上帮我准备。
我直起腰来,手上拿着纸钱,每过来一个人,就分发些给他。然后,他会把纸钱郑重地放到墓碑前燃着的火堆里,再双手合十,尊敬地默念几句就走开,为后面的人让路。
没有声音,没有云彩,连青蛙都停止了奏鸣。
在那一刻,一切的一切又胶片回放,倒带。
总是要来不及才知道你可爱我想依赖而你却都不在
应该开心的地带你给的全是空白一个人假日发呆找不到人陪我看海
从我脸上的苍白看到记忆慢下来过去甜蜜在倒带只是感觉已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