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为一件事情拼了命的时候,全世界都会给你让路,梦想决不会辜负你的拼搏。
回到同一天我方三维世界。
作战室里古老的自鸣钟“叮当叮当”,时针指向晚上7点。
“好了,没时间讨论了!现在请少将和政委留下来,我们研究点绝密吧。”我不容置疑地说,因为我还不敢完全相信17旅溃逃回来的军官。
“散会!”安德列干脆地宣布。
“凭什么他来指手画脚的?我靠!”
77旅98团上校尼古拉很不服气,站起来黑着脸斥责。
“因为他来自兵法祖宗国度!照他说的做!我们已经扯淡一个下午了,一个招数都没有,难道我们真的要战死或者投降吗?”
看了看四周虎视眈眈的尼克们,奥列格政委果断地命令。
“老哥,甭埋怨,有你好干的!我只是希望战斗中,你也能这么飞扬跋扈!”哥们拍拍那个上校的肩膀。
“滚!”人家气呼呼地转身走掉。
“少将同志,现在你能告诉我,我们有什么吗?”
我长身而立,站在爱列娜和尤利娅.波娃两朵鲜花中间,身高的洼地178/175/176,可我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感觉自己高大伟岸。
“不容乐观!我们只有不到12000人的部队,武器装备和游击队比起来要差一点。但最要命的是他们有150000人,250架三代战机,67架轰炸机,400辆先进坦克。
而我们剩下的180架二代半战机,机载雷达和自动瞄准仪都不如敌人的先进,根据先前的实战,估计战损比1比5左右。轰炸机为零,坦克291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们有27架直升机,43架无人机。”
安德烈暗无天日愁容满面地说,很明显,刚才在部下面前的英勇无畏,表演的成分居多。
“贝贝鸭这个科班出身,言必称克劳塞维茨。我们2.2万人,要对付超过15万人的大军,还要进攻?我看是羊入虎口吧!
总体上我们只能防御,并且是有效的防御,利用地形大量杀伤敌人。孙子说,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
我平静地说。
“我还记得孙子说:故知胜有五: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安德列补充道。
“正确!将军同志。现在云军本身还是80年代前稣莲机械化战争那一套,不管不顾地强攻硬突。这一套在第一次彻晨战争中,沙罗军都效果不佳,损失惨重。重火力实力远远强于彻晨的游击队还能怕这个吗?”
我深思熟虑地说:“对抗游击队这种战法最有效的是使用无人机,电子战飞机,武装直升机,反炮兵雷达,先进自行大炮和攻击机。”
“具体怎么做呢?”安德列眼前一亮。
“首先要进行周密的战场侦察,随时对敌方目标进行游猎与定点清除,干扰及窃听对方通讯和压制对方电子设施,对敌方集结地、炮兵阵地以及坦克装甲部队进行空中精确打击。”我胸有成竹回答。
“可是,我们电子战飞机和轰炸机都没有噢。”安德列忧郁地说。
“C国南粤有句俗语:有多大的屁股,穿多大的裤衩。不过,你们现在的情况比起我的父辈自愿军对抗米音16国联军的条件,好了不要太多!
在敌人面前,谁先镇定下来,谁就离胜利不远了。我有90%的置信度,我们能够胜利防御!”我打气道。
“噢!你的观点很新颖,我看也只好先试验一下了。你真的有那么大把握守住我们最后一片热土吗?列昂尼德同志!”安德烈眼里突然迸发出强烈的希冀。
“没关系,天空越黑,星星越亮。我肯定这一点!我的将军同志!对自己要有信心,你可以穿过风雨,也可以东山再起!”我毫不畏惧迎视他探究的眼神。
“上帝啊!你的自信感染了我,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他说了点题外话,语气变得乐观起来:
“过河之后,先向左前方走两百米,因为河流在这里拐了个弯,在离岸很近的地方有座小岛,由一座小步桥与岸相连,叫做“勇气与哀悼之岛”,岛上只有一座纪念碑,纪念十年啊抚瀚战争中,阵亡的战士。”
“我去过那里两次。可是将军同志,你说这个和战局有关联吗?”爱列娜似乎有些不满和焦虑,她突然红着脸插话道。
“没有任何关联!我只是有些怀念那个年代,我们军事的强大。哪像现在,被人家游击队压着打,眼看西风压倒东风了。”少将有感而发,眼里雾气弥漫。
“坚果国人从2001年之后打进啊抚瀚,敲掉了政权。稣军1979年入侵啊抚瀚推翻的是阿明政权。
主流看法是,“政府要耍威风,想灭了一个不听话的小兄弟,结果把自己陷进去,为战争流血买单的是我们这些无辜群众”。这个看法,跟坚果国人对yue战的观点类似。”政委也声音沙哑地说:
“估计没有什么人会同情这些依斯拦极端主义分子,因为本就不是反坚果的问题,他们根本是反文明。包括所谓的“依斯拦国”,那些针对无辜平民的暗杀、爆炸恐怖至极!他们没有任何作为人类的道德底线。”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会因为经历、背景、阅历、不同文化等而产生误解甚至冲突,这时候,我们要心怀善意,努力化解;化解不了,避而远之就行了。世界很大,路也不止一条,生活的海洋完全能容纳五湖四海的人,胸怀还是要宽大一些为好!大家都是成年人,看不顺眼没必要斗嘴,老死不相往来就好了。”我空喊几句。
“也许一个好的政治家要懂得止盈。比如铁血宰相俾斯麦,就很有分寸和节奏感,只追求有限目标。”安德列感叹道:“后来的纳粹得国,坚果国,稣莲,都有些过于膨胀,劳民伤财,深陷战争泥潭而不能自拔。”
“呵呵,政委同志,虽然我有一整套的作战方案,能够帮助您守住罗亚埃方舟,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叶列娜知道的,请你告诉他吧。”我平静地说。
“啊,好的,乔治只是想抓捕叛徒和追回绝密图纸。”叶列娜低沉地说。
“噢!就这个条件吗?没问题!我代表军方答应你,现在就可以派人去办你的事!国家都要灭亡了,要叛徒有何用?我们就是叛徒太多,才他妈的一步步堕落到今天这个不可收拾的地步!”安德列果断地说。
“那些愚蠢的高层,鼠目寸光的蛀虫,已经都他妈的逃到国外去了!那些可耻的”裸官”!他们早就把搜刮的民脂民膏,还有他们的老婆以及王八羔子转移到西洲去了。
留下我们这些大头兵,还有可怜的人民,在内战中悲惨哀嚎地死去!
这就是总统先生的“爱国”吗?
这就是“民主正义联盟”的“人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