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
143团的上校团长维克多,居然在敌人第一轮炮击时不见了!
“参谋长,我们坚决服从您的指挥!”和我一起防守西门的营长率先表态。
“谢谢!我会让你们找回信心,赢得光荣!”我平静地宣布。
根据我战前的安排,我们在西门野战工事后1000米和1500米处分别设置了两道防线。
第二道防线上,我集中了24门不同口径的迫击炮。
当我们在第一道防线顽强阻击了半小时,给予敌人重大杀伤后,我带领大家在迫击炮烟雾弹的掩护下,悄悄地走z字型路线,退回到第二道防线,静静地等待。
被激怒的敌军这次冲锋不再是连、营级别的试探性了。好家伙,一次上了一个团。
“迫击炮,各炮3发急速射!”
我在步话机里下达了命令,
炮弹在第一道防线附近爆炸,烟雾铺天盖地再次遮蔽了战场。
“机枪向天开火!”
我接着下令。
在几十挺轻重机枪的咆哮中,敌军欣喜若狂,敌人射击水平太low,冲啊!乌拉!
高速冲击!
一个3米高,1500米宽,长1.5米的陷阱,覆盖着草席和泥土的陷阱。
掉下去的几乎是一个整营,被钢钉刺穿脚板的敌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很快就不会痛苦了,我保证!
早已经标好射击诸元的迫击炮怒吼了……
接下来,我不再满足零敲碎打了。
我军的战术开始在云特兰战场复制!
我要求各级指挥员要实行大胆的、坚决的局部包围、迂回来截断和分割敌人,一块一块地吃掉敌人,而不是平推排挤敌人。
我集结了剩余的不到2个营又1个连的部队,开始了教学示范。
这是一个长度1370米,宽度不到10米的死胡同“L”形状的狭长街道。
担任“诱饵”的一个连,边打边撤,最后进入“L”形状的“—”形状兜底阻击。
掉进陷阱的一个营死亡的惨状彻底激怒了敌雇佣兵团长。
“杀光他们!”他咬牙切齿地命令。
游击队剩下的两个营拼命追击,其他团的一个营被裹挟进来,也参与了进攻。
“乌拉!”
也许是轻敌,他们在追击中采用的是一线平推的“一字长蛇阵”。因为在这之前,没有哪支政府军部队战胜过他们。
我军左右两翼的各两个连另一个排,在轻机枪和手榴弹的密集火力掩护下,突然从三个营的结合部快速穿插,在前方400米处迂回,慢慢包围了他们。
敌人骄横惯了,简单判断那是一伙想逃跑的穷寇,而后面还有他们的大部队,敌团长命令部队继续穷追猛打“诱饵”连。
在钢筋水泥建筑的四楼,我在望远镜里发现敌人来了一个整团这个情况时,已经没办法改变什么了,只能寄希望于云军143团官兵的勇猛和迅捷了!
“命令:担负迂回和包抄任务的左右两翼各留一个排向北防御,就是打到最后一个人,也不能放一个敌人进入我包围圈!”
“命令:采用MG34机枪和投弹手交替开枪和投弹方式,喷火兵在两侧喷火。以密集和迅猛的火力,逼迫敌人进入“L”街道。“
“命令:敌人全部进入街道后,左右两侧高楼的8个喷火兵首先交叉喷火!”
“命令:喷火兵喷火后,左右楼房埋伏的4个排,每个人在2分钟内,必须向下投掷至少10颗手榴弹,同时,24门迫击炮打出5发急速射。”
“命令:10分钟后,担任阻击和迂回包抄的部队,以凶猛的进攻消灭残余敌人。所有部队,15分钟后按照战前规定的线路,交替掩护撤退!”
“所有人以我的枪响为号!”
我的命令一条接一条迅速传达到位。
说完,我上到房顶的阵地观察,只见一个战士砸开其中一个顶层住宅,在临街区的墙上掏一个洞,然后通过这个观察射击孔封锁整个街区。
“砰eng”,1800米距离,我的SVDS狙击枪,将长相迥异的敌雇佣兵团长一枪爆头!
“噢!上帝啊!”
营长在旁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真的不算什么!在两河战争中就有一名士兵使用TAC—50重型狙击步枪击中了3500多米外的一个敌人,成为世界上狙杀距离最远的狙击手。”我云淡风轻。
战斗很快打响了,这一次,火焰喷射器和手榴弹大放异彩。在不到10米宽狭窄的街道上,像歌词里唱的那样,“死神来自四海八荒”。
迂回包围部队,正确做到了我倡导的火力与运动密切配合,步兵以班、排或战斗小组为单位,成前三角队形运动,利用手榴弹、波波莎冲锋枪,轻机枪,火焰喷射器等短兵火器,很快就将敌人赶入口袋里。
口袋里的战斗,更加没法打了。天上,地上,前面,后面,哪里有死角,哪里才有生路,遗憾的是,没有死角!
“参谋长,跟着你作战,真他妈过瘾!”营长崇拜说。
“哈哈哈,现在还畏惧游击队吗?”我大笑着问道。
“不怕了!只要不怕死,战术先进,谁怕谁啊!”
营长轻松地说,似乎已经找回了自信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