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适时对危害最大的敌炮兵阵地进行压制。
17、18两日,菲恩领导炮兵3连和4连,主动对敌炮兵阵地进行射击,击毁敌榴弹炮21门,并迫使敌炮转入遮蔽和后撤,从而大大减轻了敌炮兵对云军纵深的威胁。
密集的火力,造成敌我双方步兵的大量伤亡。激战至18日10时,两阵地再次被敌占领。
当进攻1237高地的游击队第2师部队攻上去后,发现阵地上的野战工事完全被摧毁,山石被炸成粉末后积淀成灰,足有1尺多深。
由于无法构筑工事,敌人部队只好以汽油桶堆成防御工事,即所谓的“汽油桶阵地”。
阵地争夺在18日11时达到了高潮。云军炮兵以15发炮弹,摧毁了1049高地40米宽的敌单壁式铁丝网,为步兵扫清了障碍。
11时30分,云军两个营的36门加农炮一次齐放,向敌第二梯队集结地、严重威胁步兵冲锋的敌迫击炮群阵地和T—38型多管火箭炮阵地倾泻炮弹。
在炮兵支援下,云军97团组织6个连(含工人旅连队)的兵力,与坚守坑道的部队密切配合,向占领两高地的敌人发起反击,至18日12时,全部恢复了表面阵地。
但仅仅10分钟后,敌人就开始了拼命反扑。
激战半小时,云军终因伤亡过大,弹药消耗殆尽,除继续控制1049高地西北山腿部分阵地外,其余表面阵地先后被敌夺去,两个高地的云军部队全部转入坑道坚守。
恼羞成怒的敌人,为消灭坑道里的云军部队采取了各种残酷手段:用炸药爆破,以火焰喷射器或燃烧弹燃烧,以石、土块和成捆铁丝堵口,向坑道投手榴弹,在坑道口周围构筑火力点封锁,用飞机轰炸,用硫磺熏,甚至施放毒气,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坑道部队所面临的巨大困难,牵动了云军官兵的心。由于坑道能否保得住,直接关系着阵地得失,我指示炮兵部队:“以近距离纵深炮火支援,粉碎敌人逼迫破坏坑道的企图,协同坑道内的步兵外出反击。”
在战术运用上少将则规定:“当我坑道内步兵潜出坑道反击时,我配置在纵深的炮兵,要以加农炮火力袭击敌之无后坐力炮,以迫击炮摧毁我坑道口部之敌地堡和发射点,以六0炮打散坑道周围监视之敌,保障步兵出坑道。”
炮火准备的时间,最少7~10分钟,以免火力和冲锋脱节。
我反击成功后,坑道内二梯队要继续外出投入战斗,或我二线部队向坑道屯集,故对敌封锁坑道口的火力点,仍应以火炮专门负责破坏或压制,以防敌火力点复活或暗藏新设火力点危害我步兵;反击失利时,应以火力支援部队退守坑道,提防敌人争先或尾随我步兵突入夺我坑道。
为了密切协同,炮兵指挥员除直接观察指挥射击外,还和步兵营(团)指挥所取得了联系。
在敌施放烟幕迷茫时,即可根据坑道内的要求进行射击。有时以步谈机收听坑道内呼唤火力,不待步兵营、团指挥员的命令,炮兵可即兴射击。
炮兵部队如此细致的支援计划,极大地鼓舞了坑道部队的战斗热情。
他们以积极的战术反击袭扰占领表面阵地的敌军,从18月至19日,共组织班组兵力出击158次,歼敌2000余人,恢复阵地7处。
而每当敌人围攻上来企图报复时,坚守坑道的云军部队只须呼叫“拜拜,甜甜圈!”或者“火锅米饭大盘鸡,拿走拿走别客气!”这些我规定的暗语,不到两分钟,一群接一群的炮弹,就会从两个小镇呼啸而至,炸得敌人前倒后翻。
一向迷信大炮的游击队雇佣兵大兵,后来一听见云军的炮弹飞来,就吓得抱头鼠窜,高兴的云军战士叫着:“打得好!”“乌拉!”坑道内一片欢呼声。
此外,云军构筑了大量反斜面阵地。反斜面坑道工事利用山体的遮掩,游击队当面的所有直射火力就都成了摆设,曲射火力也存在很多死角,压制效果有限。
但反斜面阵地也不是坚不可摧,其关键就在于棱线的争夺。
当云军棱线丢失的时候,游击队会以极快的速度全力扑上,使反斜面坑道里的云军来不及预警,来不及展开兵力占领阵地,直接被堵在坑道里。
游击队然后就调上无后座力炮、重机枪等直射火力,压制后山云军的阵地,最后肃清前山坑道里的云军部队。这时候一般云军就惨了。
最经典的持续好几小时的棱线攻防战,游击队稳扎稳打利用炮火优势逐步控制棱线,而云军就死守反斜面阵地拖时间,到夜间新部队运动上去重新控制棱线。
云军窝在反斜面,等炮火弱下来,冲上去打一波,打退就缩进反斜面坑道,继续等。
后来,随着我军炮兵的展开,很多时候云军可以在游击队冲上反斜面时直接呼叫炮火轰击表面阵地,或者直接在游击队没冲上山头正在爬山时,算好时间差,给游击队“火力覆盖”,而末期游击队的主要伤亡,反而是这种火力覆盖所造成的。
坑道战术虽然有用,但是真正想杀伤敌人,还是实打实的火力来的实在。
所以,云军的坑道战术之所以有效,也有反斜面战术和棱线战术以及炮兵支援配合的原因。并不是单一的坑道战术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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