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利告诉安东上尉在必要时可使用轻武器,并补充说:“或许敌军看到我们的坦克就会被吓回去。”
Владимир弗拉基米尔(战争结束后升任第7装甲旅旅长)带着第7坦克营最后的6辆坦克投入了战斗。
烟尘笼罩着战场,几乎无法辨别方向,当他登上高地时,发现正前方有敌军坦克。第一辆坦克在烟雾中没有发现他,他迅速指挥炮手击毁了它。
正当他要向旅长报告时,3辆敌军坦克冲了过来。他立即命令:“速射!”第一辆敌军坦克正缓缓地将其炮口转向Егор叶戈尔的坦克。
“开火!开火!”叶戈尔向他的炮手尖叫,炮手在尘土弥漫中无法辨清目标,当坦克从烟雾中出现时,炮手立即开火,并本能地转动着炮口。
一分半钟之内,4辆敌军坦克在近距离内被全部击毁。这个短暂的反冲击后,第7旅重新占领了部分前沿阵地,但他们的数量实在太少了,敌军的后续部队仍一步步向前推进。
在北部地段,第5营以不到半数的坦克(大约15辆)进行着战斗。而“维西共和国卫队”正企图向干涸河道运动,阿纳托利命令留下1个坦克排在原地防守,其余的全部向北机动,以阻击“维西共和国卫队”。
在这场阻击战中,一名中校阵亡。阿纳托利命令指挥第7营接管中校留下的部队。
Ефим叶菲姆中校把这两支部队会合在一起,与敌军的2个T—62型坦克营展开了战斗,此时,这2个营已迂回到第7旅后方约五百码处的干涸河道。
第7营在“绝命山谷”周围高地实施机动,以相当于对方1/3的兵力彻底击溃了这两个T—62坦克营,“维西共和国卫队”的战斗力实在不敢恭维。
这时阿纳托利将中部地段的所有部队(大约15辆坦克)都交由叶菲姆指挥。这15辆坦克成了敌军坦克洪流中的15座孤岛,他们在250—500码距离上与敌军激战。
四面受敌的第7旅只能在被压缩得很小的半径内机动作战,此刻要想在战场上进行指挥和识别都已不可能了。
每一辆坦克,每一小支部队都在各自为战。云军坦克发现自己混杂在一群敌军坦克之中;敌军坦克也在高地上迷失了方向。
双方这时几乎都是靠着本能在战斗,第7旅的官兵只是下意识地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情意义重大。
这是第7旅的最后一战,由于双方坦克队形已经被打乱,此时即使脱离接触后撤也不可能了,第7装甲旅已经没有后勤供应和指挥控制力量了。平均每辆坦克只剩下三四发炮弹了。
阿纳托利向乔治报告说,他不知道他还能否坚持下去。
我此时也毫无办法,因为我手中压根儿就没有预备队,第9旅早就在南线被打光了,后续赶来的后备装甲旅也早就陷入了苦战中。
我只能恳求阿纳托利:“坚持下去!再给我半小时。你很快会得到增援。”
增援真的来了,Василий瓦西里中校率领11辆坦克赶到师部,Александр亚历山大师长立即把它拨给第7装甲旅。
瓦西里中校原是第9旅第3营营长,14日他将指挥权交给副营长,和新婚妻子去泥博耳渡蜜月。
在返回家得曼度时,旅馆招待员问他们说:“你们是从云特兰来的吗?你们那儿出事了。”瓦西里立刻想方设法飞回云特兰。
当他匆匆赶到前进指挥部时,已是27日上午,这时他才知道了第9旅已经全军覆没。
此时,第9装甲旅的情报官正在给稀稀拉拉赶来的后备部队编组并收拢被送下来的受损的坦克。瓦西里中校接管了11辆修复的T54坦克并立即赶赴第7旅前线。
他们到达新特罗亚高地时,“雄鹰连”已没有弹药了,上尉绝望地再次要求从新特罗亚高地的斜坡上后撤。
瓦西里的这支部队来的正是时候,与敌军首次接触,就击毁了敌军约30辆坦克。
第7旅正处在崩溃边缘,它原来的约100辆坦克已只剩下7辆能用了。但是敌军也已到了强弩之末,双方都已停顿下来。
阿纳托利突然接到了B—3支撑点的报告(该支撑点已被敌军包围,并处于敌军进攻部队的远后方),敌军的辎重队正在掉头撤退。
游击队的神经终于跨掉了!第7装甲旅的残存部队,算上瓦西里这支杂牌军总共也就20辆坦克。筋疲力尽的坦克兵们仍驾驶着弹痕累累的坦克开始追击,一直追到己方在14日的前沿阵地,他们实在是追不动了。
此时,阿纳托利茫然凝视着“绝命山谷”,大约260辆敌军坦克、数百辆装甲人员输送车和其它车辆,被丢弃散布在蒙特拉山和新特罗亚山之间的狭窄战场上。远处尘土烟雾中,后撤的敌军第五纵队正迤逦而去。
战后民选总统安德列在前线网上向第7旅全体官兵讲话:“你们拯救了云特兰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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