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弯下腰,朝密密匝匝的杉树林子里仔细观察着。啊?只见五六个穿着黑糊糊的衣服、头顶钢盔的家伙钻了出来。这分明是敌人!
“好噢!兔子叫门——送肉来了!”丹尼尔端着冲锋枪就扫。忽然,林子里又涌出一大片人影,看样子有好几十个雇佣兵,丹尼尔不觉吃了一惊。
“东征不就是为了消灭敌人吗?这下送到眼前来了,你可不能怂!”丹尼尔这样给自己打气,立刻给自己下了命令:“不管他们有多少人,也要坚决拼到底,牺牲了也不怕,是光荣的国防军战士!”
眼看这群家伙愣头愣脑地朝公路奔来,那个胆战心惊的样子,显然是不久前被1师的大部队打懵了,想找路逃跑。
“好!我就打你们一个措手不及!”丹尼尔隐蔽在公路旁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伸出了枪口。
敌人渐渐靠近了,靠近了,不到60米、50米……“哒哒哒”一梭子弹飞过去,敌人慌了,哇哇乱叫着顺着山根没命地逃窜。
当敌人逃到一条小土坎上,有十几个家伙卧下来了,一挺机枪和十几支m16突击步枪一齐朝丹尼尔打来。
形势极为不利!丹尼尔怕露出破绽,便左边打个单发,右边打个连发,又把两颗手雷扔了出去,五梭子弹都快打光了,敌人还在猛烈地扫射。
丹尼尔鼓励自己:“火力不中断就行!”他马上用一只手射击,一只手压子弹。
就这样对峙了有半小时,敌人被封锁得没敢前进一步。最后他们到底坚持不过丹尼尔,猛扫了一阵机枪,拔腿就跑。
丹尼尔立刻来了个乘胜追击,一边追一边打。有一个雇佣兵士兵一头栽倒在地上,其余的跑远了。
丹尼尔以为那家伙准是死了,想缴下他的枪,可走近一看,他紧贴在地面上动也不动,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像拉小风箱,装死也装得太不像了。
丹尼尔举枪大喝道:“不准动!”这个敌兵很听话,浑身哆嗦着放下枪,举起两只大手,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
红彤彤的太阳爬上了山冈,丹尼尔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小的战场:两个敌人死在公路旁,他们留下了一支MP40冲锋枪和一支m16突击步枪。
丹尼尔把卸去子弹匣的突击步枪套在俘虏身上,自己背着波波莎冲锋枪,手提着MP40,一跛一歪地押着俘虏去找部队。
后来,这个雇佣兵俘虏供称,他们的确是被1师打散的半个连,遇到丹尼尔时共有60人,没想到60人竟然没干掉丹尼尔这一个国防军,反倒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战后云军国防部又因此给他记了特等功,还授予他“一级战斗英雄”的称号。
再来说一说瓦格拉的遭遇。
东征中最无耻的云裔欧西国雇佣军士兵埃阡叨:别开枪,我是云特兰人!
埃阡叨,1982年出生于欧西国罗瓦胡,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云特兰蓓莱直辖市人,上世纪70年代的时候来到欧西国,靠给当地的饭馆提供农产品为生。
埃阡叨是家中的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埃阡叨的父母虽然身在异国,却对家乡十分思念,每年都会抽出一段时间返回老家探望。
他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也有机会为家乡出力,就把埃阡叨送入了当地的一所云特兰人学校学习。
当时云裔在欧西国的地位不高,埃阡叨十分渴望改变这种处境。他认为改变这种局面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成为一名欧西国人,而跟随欧西国军人在战场上立功又是成为欧西国人的捷径。
为此,高中毕业后埃阡叨没有报考一般的大学,而是考入了海军陆战队所属的预备役军官学校,毕业后被授予少尉军衔,成为陆战队中第一位非白人军官,也是第一名云裔军官。
云特兰内战爆发后,埃阡叨终于迎来了机会,他随海军陆战队一起被派往了云特兰战场,在雇佣兵第九特种团1营B连担任少尉排长。
雇佣兵第九特种团2营在8月27日偷袭云军第5师师部得逞,打死了师长乌利杨诺夫。于是,涅斯顿吉战役前,埃阡叨所在的部队1营故伎重演,是偷袭我和第1师师部未得逞。
随后,9月6日夜里10点,埃阡叨所在的部队在尼古斯亚小镇附近被第5师包围,命悬一线。
此时埃阡叨抢在国防军发起攻击之前站了出来,他一边向云军阵地走一边高喊:“别开枪,我是云特兰人!” 由于埃阡叨和国防军是一样的面孔,俄语又说得非常流利,云军一时搞不清他的身份,怕误伤自己人,就没有开枪。
不料此时埃阡叨却突然向云军扔出了数颗手雷,并用手中的枪向云军扫射,多名国防军战士当场牺牲。
5师师长瓦格拉上校因为听鲍里斯说过,雇佣兵第九特种团偷袭1师师部,就留了个心眼。一听说围住了这支豺狼,立刻赶到前沿,亲自指挥战斗。
尽管两个警卫员拼死护住了他,但是,HG85型“珍珠”手雷实在太恶毒!他的头部和身上依然多处被钢珠穿透。
云军随即开枪还击,击中了埃阡叨的右肩。此时埃阡叨身后的雇佣兵趁机向云军冲了过来,把包围圈撕开了一个口子,突围而去,逃脱了被围歼的命运。
此战过后,埃阡叨“一战成名”,被营长戴维斯称为“最勇敢的陆战队员”,并获得了一枚海军十字勋章,这是欧西国海军陆战队员当时所能得到的第二高的荣誉军功章。
后来埃阡叨在回忆这段经历时曾说:“我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回来,当时我坚定地认为,自己的死将是光荣和伟大的。”
这番话可谓无耻至极,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国防军怕误伤自己的同胞,早就把他打成筛子了,埃阡叨这个无耻小人正是利用了云军的善良才逃脱了被围歼的命运。
当地的一些云特兰人也十分鄙夷埃阡叨的这种行为,称:“不想当云特兰人为什么还要说云特兰话来害人,做人能光明正大点吗?”
讲一下埃阡叨最后的结局。
云特兰内战结束后,他加入了欧西国国籍,2008年退役,一生结过两次婚,但都没有孩子,2009年被云裔人暗杀于罗瓦胡的一条小巷。
“真丢人!红灯区玩野鸡不给小费,最后被养鸡场报复炸死,从现场遗留物分析,怀疑是HG85型“珍珠”手雷所为。”这是当地警方的调查结论。
在野战军医院里,瓦格拉拉着我和鲍里斯的手,断断续续说了最后的话:“谢谢狮子.我.为.尽力了.我好冷.啊.妈妈”,就闭上了永远忧郁的眼睛。
“一路走好!”我怒蛙可式说道。
“瓦格拉你放心,这个云特兰的败类就是逃到天边,我也会为你报仇的!”鲍里斯则痛苦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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