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未醒的酒也醒了一半,我定定看着头顶那个罪奎祸首淡定的眼神,恶狠狠的说:“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里做什么?不怕阿米知道吗?”
鹤轩松开我,我立刻闪开跟他安全的距离。
他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尽量镇定:“你去哪里了?”
下午的事,我还是恼火的,因为我确实想不通为什么看到他们接吻,倒像是被我强奸了一样,更因为,我怎么看阿米都不似那样纯洁的女人。
“出去玩了,不可以吗?”我冷声回答,我虽然跟他签了合约,但我们的关系只是合作关系,我似乎没有义务回答他的问题,也似乎不必要跟他禀告我的行踪。
“去哪里了?”他忽一闪身不知怎么就闪到我面前,难得的居然不用那卑鄙的读心术。
“出去嫖了!”我撑着昏沉的脑袋,就是脱口而出。
看的出鹤轩听到这句话极恼火,他咬着牙齿,隐忍了半晌,却好声好气的说:“下午,弄痛你了。”
他简单的描述,总算说了句人话。我看他这样,倒一愣,说:“已经不痛了。”
他似乎以为我还生气,说:“其实,我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