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倒在床上,摸着自己滚烫的蔹颊,竟不知所措起来。
太不可思意了,鹤轩居然会跟我道歉。
本他跟我解释都已经是奇迹,却居然跟我说“抱歉”。
我拍打着自己的脸,告诉自己: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接着,我就真的很快的做梦去了。
这长城干红果然不是盖的,昏昏沉沉中,我居然睡到了下午。这一觉,我做了许多梦,却没有一个具体的事情,都是五花八门小事,最让我觉得诡异的,我居然梦到了阿米跟一个牲口在OOXX。
醒来后,我不禁对阿米同情起来,以前对她的厌恶和鄙夷,在瞬间化成了伟大的谅解和怜悯,恕不知这种感情,在日后我跟阿米的种种较量中成了致命的弱点。
看了看偏西的日头,我揉着欲裂的头,原来我已经睡了一整天。
起身换好衣服梳洗好,才精神清醒了些。
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喝的时候难受,醉了难受,醒酒后更难受。以后谁要跟我说什么借酒浇愁的话,我一定扇他两个嘴巴,然后把他丢进酒桐里踩上三脚,泡个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