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么？”他的嗓音清润无暇，尾音上扬，透着些许慵懒。
杀气！
作为顶级杀手，端木意立刻敏锐的感受到了男人眼底的杀气。
而且，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端木意后退些许，眉梢微沉：“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不是故意，便是特意。”男子跃入水中，勾唇，笑容冷然，“看到这些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只是在端木意看不见的角度，他手指微勾，将一枚银针扎入自己的支沟穴中。
体内毒发，若再耽搁下去，他怕是要露馅了。
此刻，端木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气息完全锁定了自己。
她若是敢有异动，下场只会和消失在丹河中的那些尸体一样。
“你若是不想让人看到，何不找个无人之处再杀人？”端木意不甘示弱，反问道。
帝空玄眼皮一抬，浅笑，笑容却透着冷厉的杀伐之气：“我想杀人，还需要挑地方么？”
“那你就不该怕被人看到。”
帝空玄何时被人如此顶嘴过，手臂伸展，五指成爪，扣住了她纤弱的脖子：“我当然不怕被人看到，因为看到的人都死了。”
脖子被掐住，端木意顿时呼吸一窒，掌心下意识地凝聚起灵气，拍向他的胸口。
然而她这点动作根本瞒不过帝空玄，他不过是轻飘飘地一拍手，便生生折断了她的腕骨。
剧痛从手腕处传来，然而端木意也不过是轻轻皱眉。
这点痛，跟当初相比，不算什么。
“看来你当真是不想活了。”帝空玄的眼底已然浮现杀机。
端木意狠狠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