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老子也早就看那小子不爽了,表面上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背地里净使心眼。”赫尔川一把掏出自己的亲王令牌,说道,“你说,要单挑还是群殴,这是本王的亲王令,陈兵边境的赫尔帝国大军,随时可以压境。”
端木意:“……”
她把亲王令牌推了回去,说道:“这东西你收好,这是我跟厉书昱的私怨,自然是要私了,不需要旁人插手。”
她的这番话,不仅说给赫尔川听,同样是说给帝空玄听的。
她的事情她自己会处理,谁也别插手。
赫尔川只好收回了令牌,说道:“要本王帮忙的地方,你千万别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我的不就是你的。”
“那好,你付钱吧。”端木意说道。
赫尔川所有的豪情壮志都没有了。
可以说是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
两人面面相觑之间,帝空玄已经反手在桌子上搁下了一锭碎银,起身离开。
端木意和赫尔川立刻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有说有笑地走出了门去。
这天下午,厉书昱就收到了一张字条。
他对着字条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这才带上了自己的佩剑,叫了几个家仆一起出门,到了南山脚下。
南山的半山腰是南山寺,而山脚下便是一条河。
河边,他看见了或坐或站的三个人。
他的目光落在了为首一人的身上,那个手里拿着一堆小石子,正在河面上打水漂的少女,她无论何时都是神色清冷的,哪怕笑起来也像是冬天的阳光一样,没什么热气。
可是她就是这么毫无道理地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