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空玄对上她的目光,瞧见了里头那不可言喻的冲动,浓郁地像是满溢的酒,快要润湿他的心房。
“我明日……”他顿了顿,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书桌后的墙壁上,声线低迷而沉醉,吐着温热的湿气,在她耳畔说道,“莫管明日要办什么事,今日倒实则有一番大事要办。”
端木意岂能不知他的想法。
两人素来亲近,彼此摩擦都是有的,上次甚至险些擦枪走火,只是最后关头帝空玄自己叫停了。
她此时看着他,露出一抹促狭的笑意:“只可惜,我还得成为炼药师呢。”
上次他说,成为炼药师中有一大条件便是要保持至纯的身体,即处子之身,如今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无妨。”谁知道帝空玄也是个脸皮厚的,他蹭着端木意的腰,伸手将她压向自己的怀中,隐忍着极大的苦楚,说道,“自有旁的办法可以解决。”
日暮西山之时,关闭了大半日的房门才终于缓缓打开,帝空玄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带着一脸餍足的笑意。
他的目光落在山墙另一侧,渐渐地,笑意敛去,恢复了一脸幽深莫测。
“公子。”
寻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侧,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帝空玄冷笑道:“我本有意放她一马,她却非要来找不痛快。”
“明日便是大帝的寿辰,三公主出不了宫,只可能是端木萧萧来办这件事。”寻意说道,“端木家族人手众多,我们的人手却已经被派出去侦查了。”
说起来端木意始终不知道帝空玄的手里究竟有多少人,只是帝空玄已经足够强大,这些手底下的人也不过是帮他刺探情报,处理善后工作,所以她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