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白真的很想这么说,虽然很不适宜。好算救兵来的及时,秦乾昱和夲释连忙把这些箱子搬走,打开门,外面刺眼的灯光照进来,让依白眯了眯眼。
“大师兄,你没事吧”。门外站着约莫二三十人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胸前牌上挂着宗教局三个大字晃瞎了眼,真心没想到夲释还有这后台。
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的很有味道,一身笔直中山装,此时正对着夲释叫着大师兄,让依白脑门无数条黑线划过。
夲释背着手,颇为摆谱,摆了摆手,“没事,这里面的箱子全是骨骸,还有后面的洞穴,也都是尸体,记得别碰墙上的壁画”。
男人点了点头,吩咐其他人做事。夲释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你了,志辉”。然后介绍依白秦乾昱和他认识。
“哈尔市公安心理学秦乾昱”。
“哈尔市公安法医部依白”。
“宗教局顾志辉”。
三人互相介绍来历与姓名算作简单认识。依白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也打量着自己,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感觉怎么也和夲释不搭边儿就是了。
一个是国家级干部,为人处世老练且深。一个是吊儿郎当的江湖小骗子,怎么样也联想不到师兄师弟。而且看起来顾志辉对他颇为客气。
有了宗教局的人帮忙就好处理了,这些村民也都被控制起来,带回去做调查。找了一处空屋子算作暂时安置,夲释把其他人都撵出来要给二人解蛊。
晚些时候顾志辉处理完毕事情问他们有车要不要直接回镇上,想着他们现在伤的伤,昏迷的昏迷,还是回去的好。
等夲释解完蛊后,二人也没醒过来,直接就抬到车上送回了依白之前住的旅店。
这件事多亏了顾志辉才好解决,他们也得了救。傍晚,依白让秦乾昱和夲释请大师兄吃饭,她本来也想去的,但身上还是很疼就没动。
很晚,秦乾昱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推开依白的房门。她正坐在窗前看外面的月色,被他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秦乾昱坐在她面前,点头,看着她的眸不说话。
“而且喝的还不少。我以为你很会应酬呢,没想到..”,依白话还没说完全部被堵了进去,他居然亲了她。
依白怔愣见,秦乾昱的舌头撬开她的齿,更加深入.。。吻很生涩却更直接,吻的依白有些恍惚。
他居然吻了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依白想推开他,可浑身像是过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没了力气。胸前有什么附了上来,揉捏,让她几乎要叫出来,舌尖血腥。
秦乾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清醒了”?
秦乾昱点头。
“去洗澡睡觉”。依白抹了嘴角的血渍,不咬你不知道咋回事呢。
秦乾昱继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