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还从未做过那种羞羞的事情,怎么会有孩子。
就算未经人事也是成年人,懂的男人的那里要进入她的那里,才会有孩子的。好吧,说的很羞涩,很不隐晦。
“然后呢?”依白问。
“没有然后。大概是过够了平凡的生活,总觉得那才是真爱吧。我又不是你,怎么会懂你那时候的想法。”安心道。从离开蛊寨和连远山成亲,到后来跟陌生的男人离开,禾瓜沐晴一向都很有注意,不会为自己所做的决定后悔。
依白笑了笑,对她说的话保持着怀疑。
安心自然懂,换做是她也不会相信这些话。
“那两个孩子在哪里?”依白这话问的是夲释,既然有了孩子,如果是她的,自然有权知道。
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话。看他这副摸样,依白心里有着不太好的预感,首先想到的便是伊魔伊仙,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不会就是她的亲生骨肉吧。
这就是他们一家人的事,安心没有再继续,而是道后来依白发生的事。其实依白不傻,也猜到一些,大抵跟那梦境有关,不过还是想听安心说。
“后来,你跟那个男人离开了。然后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
“什么事?”依白追问,尽管夲释在这里,尽管自己好像给他带了绿帽子。她要把所有的事情一次性听完,她要知道全部的事情。
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那些男人撕扯她的衣服,肮脏的胡茬扎着脖子,亲吻着肌肤。衣服被撕扯的支离破碎,如同心,为何每次那样的梦境都会感受到绝望的痛。一次又一次,那种感觉很强烈,就像正在经历着。
安心顿了顿,“当时我不知道原来师傅已经把金蚕蛊种传给了你。而你跟那个男人离开后的事,具体的不清楚,但大概的好像知晓一二。”
“说。”
“他骗走了你的金蚕蛊种,把你.。。不,应该是说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或许也是逼不得已,总之是骗了你。后来好像还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安心表达委婉,点到为止,但总该让她知道。
“够了,别说了。”夲释不耐烦的说道,紧蹙着眉头。似乎这不太好的过去,不,过不要去了。
换做哪一个男人能过的去。
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最后还被许多男人给..
他应该知道的。
是,夲释知道的,因为他得到消息赶到那里的时候,禾瓜沐晴浑身****的躺在血泊里。一切都完了,都晚了。
“不,继续说。是不是他把我卖给了那些男人,然后,呵呵。我记得,做了二十多年这样的梦,终于找到原因。”依白有些激动,红了眼。竟然忍不住,当着别人的面,忍不住湿了眼角。
“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又是那种痛心的感觉,像被万剑穿心。灵魂被撕扯着,好痛,好难过,好绝望。
尽管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感觉是不会欺骗她的。
一滴一滴晶莹的泪落下,再也忍不住。
许久之后,那种情绪才冷却,她也冷静许多。拿起纸巾擦了擦眼,笑了笑,雨过天晴,“这辈子就哭过两次。”是的,上一次,和这一次,一共两次。
好像是废话,下一次就是三次。
安心点了点头,“希望只有这两次。虽然从小到大都在和你比,但那个时候就知道,或许我会过的比你好。而且人生压根就比不了。”
“你在嘲讽我。”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