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兄弟,你这地方未免也太惨了点吧?”
郭奉先走进来打量了一番后,不禁打趣笑道。
在来的时候,他已经听陈度说过李疤子的事情,只是在看到他所在的环境时依然有些唏嘘。
做杀手做到这个份上,也是绝了。
李疤子打量了郭奉先一眼,发现他有些眼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回忆起来。
陈度见其警惕模样,说道:
“他就是这样,不必在意!”
李疤子点了点头,向后招手将之前那女郎叫了过来,对陈度问道:
“你把我们两人丢在这里这么长时间,到底想干嘛?”
陈度示意他们坐下,点燃一根烟后淡淡问道:
“想报仇吗?”
“什么?”
李疤子不解,面露疑惑。
“你那么多兄弟都死在陆秀琴手里,难道就不想找她算账吗?”
陈度继续说道。
李疤子脸上露出了悲愤,咬着牙咯咯直响,强压着火气说道:
“怎么会不想?可是仅凭现在的我,根本招惹不起陆家!再说了,做这一行,本来就要做好这种心理准备!”
陈度却忽然失笑道:
“现在的你?就算再给你一百年,你照样碰不到陆秀琴一根汗毛!”
此话一出,李疤子和女郎的脸色都微微一变,后者更是怒道:
“哪又怎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到时候我躲在暗处,在背后狠狠捅她一刀,大不了一起死!”
“愚蠢之极!”
陈度见状嗤笑一声道。
“你……你说什么?”
女郎对陈度的嘲讽似乎很愤怒,也不顾他的身份,出声呵斥道。
“别说陆家有杀影组,就算只是白狼那样的客卿,你在靠近陆秀琴的五十米之内,都能立马发现你,想近身犹如痴人说梦!”
陈度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希望,将她打击的体无完肤。
话落,李疤子和女郎都沉默了下来,他们当然知道,自己想的只是理想,而陈度说的才是现实。
顿时间,李疤子咬了咬牙问道:
“我知道你不是来打击我们的,说吧,到底要我们做什么?”
闻言,陈度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道:
“李疤子,我听说过你,据说你以前是惯偷出生,而且能在人生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拿走别人的东西!”
李疤子听后脸色微变,看向陈度眼里带着不可思议。
“你到底想说什么?”
然而陈度却眼露深意,继续淡笑道:
“你手里应该有一份陆秀琴的绝密资料吧?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关于陆家的各种黑料!”
此话一出,李疤子和女郎的脸色猛然大变,前者更是满脸震惊地支吾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其实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而且还是在最后一次接触陆秀琴的时候从她的身上顺走的,这通常是他与雇主之间最后一张底牌,就连他最亲近的人都没有说过。
但是陈度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