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萍看老公不愿放弃,她也想着如果能夺得那块地,她的身价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所以张丽萍一咬牙,就将自己这些年攒的私房钱还有嫁妆全都拿了出来。可没想到最后地是拍下来了,可却是给别人拍的。
张丽萍还没回过神来呢,娘家就打电话过来把她和安康华骂了个狗血淋头。还说以后再也没有她这个女儿了,以后也不会再资助一分钱给安康华做生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顺风顺水大半辈子的张丽萍如何接受得了,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安康华那个该死的私生女惹出来的。
张丽萍在家里把安康华挠了个血肉模糊之后,指甲里还带着安康华的血肉就冲到医院来找安娅洁了。
安娅洁被张丽萍揪住头发从床上拖了下来,手背上的针管瞬间被扯落,一股鲜血从安娅洁手背上流了出来。
身体还没有康复的安娅洁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张丽萍揪着头发甩来甩去的。
当知道张丽萍来找她的原因后,安娅洁咧开干裂的嘴大笑起来。
“哈哈哈……张丽萍,你抢我妈的东西用了那么多年,也该还了,虽然她应该早就不稀罕了,但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也该让你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儿了。”
“啪!”张丽萍一巴掌扇在安娅洁脸上,安娅洁被扇得脑袋嗡嗡直响,肿起的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张丽萍还不解气,揪着安娅洁的头发就把她脑袋往墙上撞。
“你这个贱人,明明就是你去勾引人家的,人家要上你,你不应该求之不得吗,你特么装什么贞节烈女呀。啊!”
病房里的墙壁被安娅洁的头撞得“咚咚”直响,安娅洁只觉得头痛欲裂,却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负责看守的女警冲过来揪住张丽萍的衣领:“我让你住手你没有听见吗?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算你妨碍公务,想进监狱吃牢饭是不是。啊!”
女警这会儿是真生气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父母。
女儿受伤住院当父母的对其不闻不问也就算了,这当爹的昨天刚送来一张父女关系断绝书让她签字,今天当妈的又跑到医院来打她,而且还骂得那么难听。
张丽萍被女警扯开后,安娅洁无力的滑坐到地上,头发蓬乱,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流进眼睛里,安娅洁的眼睛顿时就变成了诡异的红色。
“呵呵!”安娅洁有气无力的笑了。
“张丽萍,我劝你做人还是积点德的好,就算不为你自己,也为你那刁蛮任性的宝贝女儿。”
“如果她再给你惹点什么事儿,那你家可就没有第二块地赔了。”
“你、你这个小贱人。”
张丽萍又想冲过去打安娅洁,女警二话不说开始掏挂在身上的手铐,张丽萍吓得不敢动了。
最后张丽萍在女警的连吼带吓中灰溜溜的离开了,安娅洁双眼无神的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女警重重的叹了一口,一个星期以后叫要开庭审判了,不知道等待这个可怜女孩的又会是什么呢?
安康华没了那块地,公司的资金链断了,业务也接不到,很到就被其他家公司挤垮了。
安康华破产了, 安悠悠也从锦衣玉食的大小姐变成了普普通通的求业青年。
巨大的环境落差让安悠悠差点疯掉,她想要有钱,她想过回原来的生活,但一无所有的她只能挣扎在十八线小演员的位置上。
安悠悠进门就看见林心媛身上的公主戏服,眼里闪过嫉妒。
“总有一天我也会穿上公主服的。”安悠悠在心里暗暗发誓,她缺的只是一个机会而已,
林心媛会的手段她也会。
不过今天来找林心媛,她有更重要的事,她相信林心媛有一点绝对是和她一样的,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安娅洁。
安悠悠今天早上看了报纸,差点崩溃,那个蹲过大牢的安娅洁居然穿着她想都不敢想的晚礼服,和司天幕一起去参加宴会。
这让安悠悠怎么能接受这个打击,她落魄成今天这个样子,全是被安娅洁所赐。
可这个让她恨到死的女人,居然用这种方式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安悠悠怎么受得了。
林心媛转过身,一脸高傲的看着安悠悠:“是你呀,找我有事儿吗?”
安悠悠看着林心媛高傲的嘴脸,眼里闪过不忿,但却转瞬即逝。
“心媛姐,你还好吗?”安悠悠露出担忧的表情。
“怎么,你是来嘲笑我的?”林心媛脸顿时冷了下来。
“不,我此时对安娅洁的恨,一点也不比你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心媛偏过头。
安悠悠冷笑:“心媛姐,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问你一句,你恨不恨安娅洁?”
林心媛看了安悠悠一眼:“恨又怎么样,不恨又怎么样。”
安悠悠心里不屑,还真是要当婊砸又要立牌坊。玉女女神?呵,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