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了一些白事用品还有纸钱朝着老大爷家去了,知道他的住址并不难,崔斌这个包打听在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头七是回魂夜,咱们就速战速决吧。”
说着我直接走进了老大爷的家里,客厅正中的遗像就是老大爷。
按照我们北方的规矩,人死了之后无论是下葬还是火化,都会在头七这天送最后一程。
“您好,请问您是?”
一个戴着孝的中年人朝着我们打了个招呼,看样子跟老大爷很相似,应该是他的儿子吧。
“我们是大爷的朋友,今天算是来送他最后一程,很抱歉我们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情。”说着我将准备好的供奉放在了台阶上。
“父亲走的很诡异,说实话这头七我根本不想办。”
中年人很是郁闷的摇了摇头,他告诉我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肯定会拖延火化时间。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说说吗?”
我疑惑的问道,如果真的是有冤情恐怕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
“我爸平常都在华盛医院站岗,其实就是老门房,这工作清闲加上他已经几十年都待在同样的岗位,我也就没有劝他离开。”
他告诉我当天老大爷回家之后就不对劲,还是第二天自己上班的时候才发现门房紧闭,老大爷已经躺在床上断了气。
“我爸死的时候很是凄惨,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死法。”
说着他简单的形容了一下,大爷整个人都平躺在床上,只不过手脚都笔直的斜插上空。
然后嘴巴张开到最大,头也奋力的朝着前面凑去。
“阳气剥离了。”
我很直接的说道,这样的状况正是人失去阳气的表现,是阴物作祟。
“您肯定是懂行的,当天我们也找过化验科的人来鉴定,他们的解释是父亲心力交瘁导致的供氧不足。”
后来因为家里的缘故只能够将尸体拉到火葬场去烧了,毕竟没有人朝着另一方面去想。
说着中年人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遗像,他很是痛苦的跪倒在地。
“节哀顺变吧兄弟。”
老关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中年人的肩膀,也就是这么一下我瞥到了那黑白遗照。
原本照片上的老爷子还保持着微笑,但我连续瞥了几眼之后觉得画面有些不对劲。
这笑容里好像伴着凄惨,紧接着遗像竟然滴落了两行血泪。
“父亲!”
中年人奋力的磕着头,他整个人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天大的冤情,这事情我们管了!”我很直接的表示今天的头七由我们在场,肯定能够将所有的问题解决。
老大爷的死果然不是自然原因,这背后牵扯的秘密虽然现在不知道,不过通过骨雕倒是能够发现猫腻。
因为是惨死,加上火化所以我没有老大爷本人的骨料,要找到相匹配的只能去找一趟张嘉钰。
“封哥,虽然我这边没有你要的骨料,不过我能够给你搞到。”
张嘉钰表示前不久南市街的一头母牛死了,是活活的被肉贩子用刑鞭挞而死。
“我要了,直接给我把阴骨送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