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强行将周围的栏杆跟窗户全部敲碎之后,这才跳下去开始营救宋腾飞。
不过他掉落的位置很不对劲,这个沟壑是我在外围并没有发现过的,八成是新挖出来的。
“这是要我们全部都死在这里啊。”我苦笑着开始招呼那些个小弟刨坑,不出五分钟宋腾飞的整个脑袋露了出来。
因为泥土压强的缘故,他的脖子愣是肿胀了整整一圈。
“别动他的脑袋,就这么托着走。”
我招呼着他们几个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要继续这么下去恐怕就不是脑袋搬家那么简单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这样的感觉实在让我很是恼火。
被偷窥的时间长了其实自身能够很敏感的反应过来,不光是我们阴人,普通人也是如此。
我用余光确定了那个人的视野方向,是个练家子,并且待着的地方是视野盲区,要想看清楚他是谁就必须要被他发现我是在注意他。
这个时候如果还是用试探的那一招是没有用的,因为人的反应在高度专注的情况下是很快的。
每个人的目的性都不相同,我并不能试探的一瞬间再去看他。
同样他会在我试探的一瞬间闪躲开来,节奏跟速度总归是比我快上一个阶段的。
大概走了有十几步,我瞧准了机会。
“送他去医院,给直接接骨科!”
说着我直接做进了车后座,然后搭手将宋腾飞抬了进来。
当然下一秒我猛地一探头正好看到了那家伙离去的背影,还别说这家伙我刚刚就见过。
钱良,那个自称是钱琳的叔叔。
“你们送他去,我还有事情。”
说着我跳下车快步朝着回来的方向折返过去,不出意外的话钱良还没有走远。
这一次我蹑手蹑脚的还是从大门进去,只不过门又奇迹般的打开了。
“哼。”
我冷哼了一声随手用一截骨料顶住了门锁,即便是捎上也不会因为电子锁的落点而锁紧整个防盗门。
在我刚刚迈入客厅的时候,一朵寒芒朝着我的面门飞刺了过来。
我很是意外,这究竟是什么路数。
闪躲过之后,我才发现出手的人就是钱良,他现在的样子跟刚刚那庄稼汉截然相反,甚至浑身上下多了不少的暴戾。
“你不是什么钱良,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着盯着他, 从他刚刚的路数能够看出来,这家伙多多少少是一个练家子,而且功力还是相当深厚的。
“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调查这件事情的人都将会死。”
他很的轻蔑的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双腿助力猛地朝着我的面门刺了下去。
又是一次进攻,如果今天不好好的跟他玩玩,恐怕还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是。
在转身的一瞬间我拔出了小骨刀,刀刃几乎是擦着这家伙的脑袋而过,在他的头顶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
甚至我可以继续的刺下去,只要我愿意就能够让他的脑袋掉下一大块的皮肉。
“不需要动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