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血骨雕,我戏谑的嘲讽道,“高杜河,你的眼光不错啊,竟然还认识这玩意儿。”
“哼,封家的手艺就没有我破不了的,你跟你父亲一样总是那么的自信,实际上只是一个弱者!”
说着他将自己所有的家伙事全部丢了才出来,我看到了很多被控制的木头加上他高杜河凝结的阴器。
玄门能够出现这些东西我并不奇怪,特别是他这么一个玄门的领袖。
看样子从很久以前开始,他们就已经被现实淘汰了。
“你竟然修炼这么狠毒的阴术,你就不怕遭天谴嘛?”
我大声的质问道,他手里的那些利用阴灵才能够塑造出的阴器,鬼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
“天谴,你看这么多人因为我死亡,我遭到天谴了吗?”
高杜河的样子很是癫狂,很显然我每说一句话都在疯狂的挑战他的底线。
我被他的言语挑拨的很是恼火,这家伙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愿意再给他什么缓和的机会,直接干掉他了事了。
就在我用小骨刀狠狠的朝着他的胸口刺下去的时候,他冷笑着将一连串的黑色木牌抽打在我的身上。
一瞬间我的小臂开始发麻,全身上下好像被上千只虫子撕咬一般。
这样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让我将手里的小骨刀丢下,我满头大汗的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不行了吧,只是一招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他仰天长啸了一声,然后放荡的笑了起来。
“看到了没有,你们的后代也逃不过宿命,我就是这个宿命的执行者!”
他毫不犹豫的举起了短剑,直挺挺的朝着我的脑袋斩了下去。
就是现在,我将怀里的镇魂钉掏出刺中了他的胸口。
这猛的一下让他彻彻底底的断了气,镇魂钉很尖锐,加上长度不短,要想刺穿他是胸口是相当简单的。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我很不客气的将他的脑袋推到一边,他已经死了我可没有什么虐尸的癖好。
可就在不远处,一个年轻人目睹了全程,我看到那家伙的身影便知道了身份。
“高子欣,出来吧!”
我朝着他喊了一声,他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了过来。
“刚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是他咎由自取。”
高子欣表示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只是他是我爸,虽然他罪有应得。”
说着高子欣用力将自己的父亲背了起来,他走了几步转身看向我。
好像欲言又止一样,最后还是灰溜溜的离开了。
是啊,我多少也是他的仇人,能有什么话跟我说呢。
当着候二的面,我让他看清了高杜河身死的样子跟全过程,虽然我知道他怎么也不可能睁开眼睛了。
“王村的所有乡亲们,你们可以安心了。”
说完这句话,所有的灵牌开始自烧,这样的场景是我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