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秦羽见过的强者也算是不少，其中还包括在伸桥谷之中遇到的不死不灭，从上古之前存活下来的可怕怪物，地府阎君第十殿的殿主王薛。
可那个的时候，秦羽也没有现在这么可怕的感觉，动用了全部的战力，将地府阎君第十殿的殿主王薛驱离。
而更为可怕的是，刚才将秦羽拉入黑暗的时候，这老者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和精神波动。
也就是说，这老者单单是坐在这里，仅凭身上的若有若无的意境，就让秦羽主动陷入进去的，差点死在这里，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
若不是这老者就坐在秦羽和林江浩的面前，秦羽甚至会怀疑自己遭受了诡异。
怪不得来临的时候，林江浩会万般嘱咐，不要生出什么事端，原来这枯老的实力，竟然达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比起燕青阳还要恐怖数倍。
至少，秦羽面对燕青阳的时候，还能谈笑风生，但是面对枯老，那就像是面对一个恒古长存的恐怖存在一般。
在秦羽从黑暗之中退出来的刹那间，枯老也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眸。
那眸子开阖的刹那，仿若是从宇宙之中射出了两道恒古杀光，从时间长河的尽头杀了过来，连虚空都能泯灭，无端的可怕。
不过，这两道杀光很快就消失不见，而当秦羽注意到这老者的眼眸的时候，却发现这老者的双眼，竟然无比的空洞，仿佛一片死寂一般。
“炼神决，没想到我神武宗之中，竟然还有人修炼这门法门。”枯老缓缓说道，那空洞的眼眸之中，似乎诞生了一抹涟漪。
秦羽和林江浩两人不敢托大，急忙朝着枯老恭敬道：“拜见枯老！”
“你们不用客气，若是想的话，便将老夫当做死人都可以，老夫也不会去怪罪你们，毕竟老夫已经死过一次了。”
枯老笑着了一声，空洞的眼眸看向了秦羽，好奇道：“只是老夫对这位小友身上的炼神决有些好奇，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
秦羽心中微微一动，没想到他刚才运转的炼神决，竟然一下子被枯老看穿了，而且看其样子，好像知道这炼神决的来历。
“回禀枯老，这炼神决小子偶然之间得来，之前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过却能很好的壮大神识，就拿来修炼了。”秦羽解释道。
炼神决是秦羽杀人夺宝而来，并没有什么隐秘的出处，所以秦羽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好像枯老不这么认为。
“呵呵，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枯老却是冷笑一声，说道：“你小子也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说炼神决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你可知道，等这门武技修炼到顶尖的层次，足以让你进入灵界的最为诡异的通神榜，而且会遭到无数神秘者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