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雪打断了周小泽的话,笑靥如花地说道:“小泽,你不用向我解释的,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我不仅不会怪你的,还向你表示祝贺!”
“祝贺?”周小泽有些懵圈了。
冰山美人的表现很反常啊!
叶轻雪笑着说道:“我听梅姐说,这个曲音生性高傲,一般男人根本不入她的法眼,你能将她拿下来,证明你有超人魅力。你说,我能不祝贺你么?”
周小泽的眉头很快拧成了一个结!
这像是我未来老婆说的话么?
“轻雪,你听我解释,”周小泽一脸憋屈地说道,“其实哪天吧,曲音遇到的不是绑匪,是一帮逗比。”
“什么是逗比?”叶轻雪好奇地问道。
“也就是一帮白痴,自称是什么官方组织龙刺!”
接下来,周小泽只得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告诉了叶轻雪。
“那天晚上,我们迷了路没地方住宿,只得跑到了山洞里住了一夜,不过,我真的没有碰她。”
“好了,小泽,我只不过随便说说,你可不要当真!”
叶轻雪轻叹了一声,目光望向窗外,说,“其实,我感觉曲音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你如果能够和她在一起,还真般配的。”
周小泽眉毛一连跳了几下。
他感觉叶轻雪好像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轻雪,你为什么要说这话?”周小泽追问道。
叶轻雪咬了咬嘴唇,说道:“今天一早的时候,爷爷给我打电话了!”
老鬼子给冰山美人打电话,肯定是贼心不死,惦记着要跪舔京都的姬家。
“老鬼子和你说什么了?”周小泽眼睛里闪烁着怒火。
“爷爷说,无论我的公司以后做得怎么样,都改变不了我将成为京都姬家人的事实。还你我如果与你走得越近,给你带来的危险将越大!”
说到这里,叶轻雪两眼无助地看向周小泽,“小泽,我真的不想你因为我,给你带来危险!”
周小泽仰头大笑,“轻雪,我是那种容易被威胁的人吗?”
叶轻雪说道:“小泽,我知道你厉害,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我的精神支柱。可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金陵叶家也许你不足以放在眼里,可是,京都姬家,你不得不防!”
“京都姬家又能将我怎样?”
周小泽冷冷一笑,继而说道,“轻雪,你不用为我担忧,只有我,才能够帮你将原本属于你在金陵叶家的东西夺回来,让金陵叶家还你父亲一个清白!”
“小泽……谢谢你!”叶轻雪在听了他的话后,内心充满了感动,一双美目不由得湿润了。
周小泽轻轻揽过叶轻雪的纤腰,说道:“这一辈子,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的!”
叶轻雪笑着说道:“小泽,你不是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周小泽挠了挠脑袋,笑着说道:“轻雪,我上午接到龙刺周清颜的电话,让我下午到省城去一趟,说有人要见我。”
略一沉吟,叶轻雪一脸正色说道:“既然龙刺是官方组织,又是维护大众利益的,那么,你一定要去。不用猜,这个机构是很秘密的,以后有关龙刺的事情,你不要再和我说了,你怎么做,我都支持你的!”
“轻雪,你真是我最贤淑的未来美女老婆啊!”周小泽心里美得要死了。
“别肉麻了,”叶轻雪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儿,“下午你要到省城,就让江姨开车送你吧!”
吃过午饭后,周小泽本来要坐江姨车子到省城去的,可事情出了变化,周清颜打来电话,说龙刺有专车接送。因为事关机密,不得带任何闲杂人等。
手机刚挂,想不到龙刺的车子就到了。
周小泽坐进车里时,发现开车来接自己的竟是范践。
“范哥,原来是你啊!”周小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招呼道。
范践老脸一红,一脸尴尬地道:“周哥,你千万不能叫我哥,你才是我真正的哥啊!”
周小泽笑着说道:“你比我年龄当,我当然管你叫哥!”
范践连连摇头,说:“周哥,在龙刺里,称呼是级别的,无论男女,级别高的,都得管对方叫哥或姐。现在,我已经被降级处理了,是最低的铁字级别,一切都得从头开始了!”
在看到范践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周小泽知道那是因为曲音的事情,看来冷面女魔周清颜处理起手下,半点儿都不手软啊。
“范践,一切从头开始没有什么不好,好好努力,总有一天你也会一跃成为金字辈的!”
说到这里,周小泽好奇地问范践,“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次从京都来的到底是什么人物,为什么要见我?”
在听了他的问话后,范践一脸错愕地望向他,说:“什么,京都来人要见你?周哥,你真厉害啊!”
周小泽看他那样子,问:“怎么,你不知道?”
范践苦笑着说道:“周哥,像我这种在龙刺铁字辈的小人物,能给你开车,就是莫大的荣幸了,这种事关机密的事情,哪能论到我知道!”
看得出来,在龙刺里是等级森严的,周小泽终于明白,自己想在范践的嘴里掏出一些什么事情,也是白费劲了。
反正坐在车上也闲着没事,周小泽就转移了一个话题,问:“省城龙刺里,一共有多少觉醒者成员?”
范践摇了摇头,说道:“具体人数我还真的不知道,反正有事时,周姐一个电话,就将人召集到一起了,有时十几人,有时只几个人,而且一些人还是从外面借调过来的。”
“那……周清颜具体是修炼什么的?听她口音好像不是南省人?”周小泽问道。
想到在望城岗,自己在和周清颜对话的同时,莫名其妙地被带到距离卧龙村附近的地方,居然一点儿都没有察觉,这事儿想想都害怕啊!
好在对方是龙刺的人,如果是敌人的话,估计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谁料,范践再次摇了摇脑袋,说:“不知道。周姐是我们的头儿,谁敢打听她的事情啊。至于她到底是本地人,还是从京都过来的,我们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