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淡定地重复了一遍说过好多回的答案。
“你少敷衍我！”凌天美一把抽走她才整理好的文件，重重一下向那张让她恨不能撕碎的漂亮脸蛋儿上砸过去。
小小偏头避开，文件夹撞上背后雪白的墙壁，哗啦一声散开。
“凌小姐不用生气，您要实在有急事找BOSS，还可以给他打电话。”小小一边提议一边平静地收拾地上的文件。
“用你废话！你当自己是谁，敢和我这样绕圈子！”凌天美被小小的淡定激怒，绕到办公桌后，不由分说一把抓住小小挽起的发包，直接扯着揪她起身。
小小努力护住头发站起来。“凌小姐，我真的不知道BOSS去了哪里。”
“还嘴硬！是不是去了昨天那个小明星那？嗯，别以为有我哥护着你就敢不说实话，当心我让你全家好看！”
一早来到这就发现小小在办公室里，所以凌天美完全没有往她身上怀疑，而是很直接地怀疑到了薛芷涵那里。
对于陈正她很熟悉，自是感觉自己不可能从那位一心忠于凌天辰的特助身上得到任何答案，倒是独自在总裁办公室里的小小是个很好欺负的目标。
只是没想到，她问了这么久仍是没能从这女人嘴里得到答案！
“我不是嘴硬，我是真的不知道。凌小姐，想必您也知道我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什么，BOSS对我没那么信任，我在他眼里也不过就是一个失败的竞争对手，他对我的兴趣只在于打压和折辱罢了。”
小小眼里含着疼出来的眼泪，故意用幽怨的口吻向凌天美卖可怜。
凌天美看着她的表情不似作假，略微松了松手。“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当助理？就算公司转让了，也不至于缺这点钱吧？”
“我也是没办法，当初他开出来的收购条件就是要我留下来做助理，否则不会同意收购。”这都是实情，所以小小回答得很顺，表情中的无奈根本不用装。
“呵呵！这么说我哥还挺看重你？”凌天美又加紧了手上力道。
“那是因为我有一些人脉，他想利用而已。”小小再度叹了口气。
“利用你这种小人物？还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凌天美不屑地撇了撇嘴。
“您松手吧，万一BOSS进来看到我这样对您恐怕不好，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染指他身边的人。”连带着把昨天凌天辰因为她和宫圣阳产生争斗也解释了一下。
凌天美也不想再惹凌天辰发火，厌恶地松开手打量着小小。“长得倒是一脸勾人样，我圣阳哥好像挺喜欢你，你干嘛不找他帮忙？”
“就是他在背后下手，我才不得不把公司转让给辰宇，如果是你，你会向大仇人求助吗？”小小不卑不亢地反问。
“那倒也是！这么说你还挺可怜的。”凌天美语气里全没半点同情之意，满满都是奚落的味道。
小小苦笑。“谁让我现在孤苦无依。”
为免麻烦，她必须打消凌天美心中所有的怀疑。
不过还好，事实上她和凌天辰之间也有着太多会引人误会的愉快，想让人真的以为他们两个好也不容易。
“我听说你是耿家后找回来的女儿，身份确定吗？”出于忌讳，凌天美显然暗中调查了小小的背景资料。
“怎么可能不确定？当初都是做过亲子鉴定的。毕竟耿家的产业也不算小，我要不是耿家亲生女儿，哪有资格继承遗产？”小小好笑地看着凌天美。“凌小姐不会连这个都怀疑吧？”
“呵！关我什么事？”凌天美轻蔑地冷笑。
听小小这样说，她总算松了口气，暗暗收好刚才从小小头上扯下来的头发，决定回去再亲自做一回验证，只有确保了这女人不是母亲的女儿才能安心。
办公室门忽然打开，凌天辰沉着脸进来。“凌天美，你还敢跑这来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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