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泽魔两眼微眯，将手慢慢放到莫老头的脑后，而后闭上眼睛，用自己脱水十多年的经验去试探莫老头体内是否还残留微弱的气息。
聂风修炼化水神功的时候，知道莫老头现在脑海里残存的气息其实就是那一道神识，又或者说是他的意志，如果这一点意志也要失去了的话，即使有化水神功护体，也依旧撑不住会死去的。
聂风和柳欢欢满脸希翼地看着泽魔，苦苦等待这他给出一个莫老头没有死掉的答案！
叶大奎和任千秋则是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师兄啊，我们可以做的都做过了，实在是拦不住聂风，接下来的一切就看聂风自己选择了！你千万别怪我们啊！”
好一会儿后，泽魔猛地睁开了眼睛，语气激动：“感受到了，莫老头最后残留的一缕神识还在！”
“真的？”
聂风和柳欢欢狂喜不已，一左一右抓住泽魔的手急切地问道：“那现在情况怎样了？”
“这……”
泽魔老眉轻皱，似乎在组织语言：“这个嘛，我其实也不太好说，这一缕神识到底是玄乎的东西，跟手机信号一样，时而可以接收，时而却不能！”
说完，他再度将手放在莫老头子后脑，老眉紧蹙：“你看，这道神识现在又感应不到了。”
聂风咬着牙沉默，柳欢欢则是欲哭无泪地问道：“那这莫老头，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现在化水成功了，他体内的旧患按理说已经抑制住了，不过他也不会醒来，因为一醒来必然就会死了！但是他还有神识，那就是活的，还有救！”
聂风听言，心中又是一阵剧痛：“那师父岂不是时刻被体内旧患折磨着？”
泽魔想了想，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也不算被折磨着，他最多只是不能动，不能和外界产生联系而有些煎熬，可是他的神识还能冥想和思考，这样倒也不算太过煎熬。”
毕竟修炼之人，冥想的时候最不缺东西可想了，各种功法的精髓和奥秘，随便拉出来一本都足够人冥想多年了。
想罢，聂风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微微发亮：“那也就是说，师父还活着！”
赤炎点了点头：“不错，还活着！神识只要还在，他就还活着。”
“太好了！”
聂风高兴得又哭又笑，失而复得的狂喜充斥着他整个人：“我师父没死，我师父没死！”
泽魔又道：“还有一点，你师父现在无法说法无法动，但是很大概率是能听见我们说话的，就跟我之前在石洞的时候能听见你小子对我的不敬和嘚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