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小雅睡卧室我睡客厅,我还能忍得住,可躺在一张床上,我要继续忍,我都有点瞧不起自己。
就在那个有着撩人月色的夜里,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感受着微热的体温,辗转反侧到十一点多,小雅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
我转身搂住她,她没反应,我小声喊她,她也不说话,我就悄悄咪咪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小雅身子一颤,问我:“你要干什么?”
这话问的,太让人难为情了。
我还没想到怎么回答,她又问:“你不怕我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你?”
小雅转过身搂住我的腰,钻在我怀里:“你不是一直怕我给你下蛊么?”
“你怎么知道?”
我觉得必须跟她认真谈一谈这个问题,她总这么搞,以后不用过日子了,我问:“你是不是经常趁我睡着时给我还傩愿?可你还傩愿也该是我想说什么才会说吧?我会跟你说这些?”
“只对你做过一次,剩下的是你喝醉了主动跟我说的。”
“不可能吧?我喝多了更不敢说话。”
“喝到控制不住自己时,我问你,你就会说。”
“我啥时候喝到控制不住自己?”
“你喝醉了回来,我把啤酒给你当茶水喝一点,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怪不得有好几次我喝的有点多,但回家前的事都记得,回去之后就断片了,我一直以为看到小雅会酒不醉人人自醉,原来是她把我灌醉,对我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至于她说的怕她下蛊。
确有其事。
我一直想多赚点钱再跟她表白,一方面是有能力照顾她,另一方面是多给自己一点考验,免得现在孤男寡女,一穷二白,在一起激.情四射了,处两年发现不合适怎么办?小雅可是身上养着蛊的苗族巴代扎,她觉得我不合适,最多甩了我,我难过几天。
我觉得她不合适,借我俩胆儿我也不敢甩她呀,就她那沉默寡言,容易钻牛角尖的执拗性格,我要跟她说分手,她那牛脾气一上来,我估计都等不及蛊虫发育,直接下耗子药药死我了。
可这种事自己想想就行了。
说出来得多伤女孩的心!
而且喝醉酒说这件事,我不一定把自己形容的多委屈。
我只能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小,我还不到法定结婚的年纪,我怕耽误你。”
“现在不怕耽误了?”
“怕呀。”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不是我的手,它已经背叛我了,它做什么,我也管不了。”
小雅不让我嬉皮笑脸的应付,把我的手从睡衣里拿出来,让我不要非礼她。
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怎么算非礼呢?
“不是,你从没邀请我做你女朋友,我也没有答应。”
“这还需要邀请么?顺其自然就挺好,惊觉相思不露,只因已入骨。”
感觉自己比刘峰还骚气。
小雅却倔强的让我必须说点什么,她说:“听不懂。”
那就只能用行动证明了,我把衣服一脱,转身一压,小雅恼火道:“别碰我,快下去。”
呦呵,还挺牛气!
我嘿嘿两声,趴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最好反抗的激烈一点,那样比较刺激,但也别太激烈,我腿上的伤还没拆线,给点面子。”
“谁要给你面子,赶紧下去,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边说边推我,这点反抗刚刚好......
正是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情深向何去,彻夜春宵里。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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