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刚,赵静及小张,小李四人犹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被这栋豪华奢侈的别墅惊呆了。
汪寒则是感叹不已。
联络点有了这样好的住处和条件后,将对以后工作的开展形成巨大的助力。
随后大家开始收拾楼层和房间。
然后在一楼的客厅里面,开来这个联络点的第一次会议。
郑刚作为联络点的负责人主持了会议。
经过众人的商量和沟通后,决定;向上级寝室汇报,尽快启用这处新的联络点。
小张和小李作为联络点的外勤人员,负责这处联络点的外围警戒和安全。
在别墅南边50米处,小张摆个擦鞋摊。旁边有个公用电话亭,紧急情况下,可以通过电话向别墅传达讯息。
北面有个小广场。距离别墅大约7,80米,小李在广场那里设立一个香烟摊。
那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怎么传达讯息呢?
呵呵,这点上级早就考虑到了。
小李有一手口哨的绝活,用食指和中指含在嘴间,利用气息,舌尖前后摆动。
这样发出的口哨声不仅频率高,哨音尖锐明亮,传输距离远,而且回响很久,半径一公里内都能听见。
所以在别墅里面联络点的同志完全可以听见外面的口哨示警声。
这是外围的两个安全警戒措施。
而平时大家都不会走正大门,而是走别墅后面的小门。
别墅后面有一条僻静的小道,仅有两米宽。
是别墅里面的达官贵人的佣人,仆人门平时外出的通道。
当然偶有见不得人的私情和特殊情况,别墅里面的某些“客人”也会从后面的隐秘通道出去。
这条通道外人是不知道的,只有这片高级住宅里面的人知道和有使用资格。
通道外围布满了绿色植物爬藤等等,如果不是内部人员,是很难知道这条隐秘通道的。
从这点来说,汪寒尤其是郑刚和赵静小张小李等人巡视行走过这条后门的小路后,都大为赞赏。
一处地下联络点的首要因素就是安全,安全,绝对安全。
前面有警戒点,后面有撤退出口。
这点还不够。在郑刚的建议下,又在别墅紧靠着旁边建筑的外墙边,放置了一个木梯。
这样在紧急情况下,可以通过木梯翻到隔壁的建筑物,然后再撤离。
做完这一切安全准备工作后,郑刚和赵静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而此时汪寒也在法租界的巡捕工作开始正式上班执勤。
汪寒为人低调,谦虚,与人为善,和巡捕房的关系相处的比较好。当然也有例外,就是和巡捕房的印度巡捕不大对眼。
这些印度巡捕一个个人高马大,头上缠着红头巾,留着络腮胡子,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威猛的样子。
其实印度巡捕最怕死,所以连西方人都不敢重用他们,只让这些印度大胡子们充任交通警、巡逻警之类的干活。
而印度巡捕们仗着有法国洋大人的支持,也看不起华人巡捕。
华人巡捕基本上都不愿意和印度巡捕在一块。因为这帮印度巡捕们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老远就是一股咖喱夹杂着体臭汗味的那种怪味。
汪寒目前刚来,对这些印度阿三们采取了暂时忍耐的态度。
这是在法租界里面,他们接受这法租界公董局的领导和管理。
只有自己站稳脚跟,然后升职升官。有了更大的权利和地位,才能施展手脚。
自己现在只是个实习巡捕,最低级的巡警。人微言轻,必须先让自己强大起来。
这时一个机会来了。
这天汪寒在中央巡捕房上午巡视租界的截取后,中午回到捕房,在员工餐厅你吃完了午餐后。
随便逛逛时,来到了二楼的活动中心。
警务处大楼二楼的活动中心是一处员工休闲娱乐的场合,里面设有“克朗棋”,乒乓球,国际象棋,等棋牌和运动设施。
警务处总监德-法伯尔此时也正在活动中心。
德-法伯尔拥有法国贵族血统。
上任法租界警务处费沃利为人贪婪自私,勾结上海青帮势力、鸦片走私,鼓励以鸦片烟馆、妓院和赌场为主的娱乐业,使得法租界的特色,就是在“声色犬马”方面特别发达。
烟馆、妓院和赌场,具有人员复杂、容易滋生事端的特点,是帮会黑道人物经常出没的地方,有很多“江湖故事”发生。
因此原本安宁平静的法租界一时乌烟瘴气,引起了法租界高级住宅区客人以及租界上层的投诉并引起了领事馆的重视。
“烟馆、妓院和赌场,具有人员复杂、容易滋生事端的特点,是帮会黑道人物经常出没的地方,有很多“江湖故事”发生。”法国住上海总领事馆的报告中如此提到。
为此法国外交部决定撤换法租界警务处的负责人。
将拥有贵族血统的德-法伯尔调来接替原来的警务处总监费沃利。
欧洲中世纪,如果某君姓前带有“德”、“特”、“凡”、“冯”之类的介词,那么姓后面多半带有爵位。
换句话说,这是对贵族的称呼,是在突出与炫耀其血统。
所以随着德-法伯尔的到来,法租界警务处也进行了整改和整顿。
德-法伯尔虽然有贵族头衔,但是为人亲善,常人以为法国贵族的生活方式一直被认为奢华而充满神秘感。
但在德-法伯尔看来,“贵族”远远不是一段家族历史和响亮的姓氏所能代表的。
德-法伯尔在巴黎的住所里摆满了家族几百年来收藏的古玩珍宝、书籍画作,它们并非都是稀世珍品,却都代表着一段故事与历史。
德-法伯尔喜欢油画,也喜欢中国画,尤其是中国山水画。
并喜爱运动,马球,桌球,网球杨洋精通。
可惜这些所谓的贵族运动设施在民国的上海基本没有什么场所来实施运动。活动中心里的运动项目只有乒乓球,那就乒乓球吧!
德-法伯尔拿起乒乓球拍开始打了起来。
他对面的是一名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印度巡捕。
乒乓球这项运动在民国时期的上海还是属于小众的运动项目。
不像现在的中国,每一所小学里面都有乒乓球台。
而且几乎每一个小学生都会打得一手漂亮的乒乓。
民国时期的中国如此,那个时候的印度还是殖民地。
靠输出劳工—印度信仰锡克教的旁遮普人来做事,所以可想而知,这个印度大胡子的乒乓水平那是很烂很烂。
不过活动中心就那么几人,乒乓球是两个人的运动。
所以德-法伯尔也唯有皱着眉头,勉强的在球台上打着乒乓球。
汪寒对活动中心的““克朗棋”,国际象棋等都不敢兴趣。只好转到乒乓球台跟前。
此时法伯尔一个大力扣球,将乒乓球猛然打到印度大胡子的球台上,然后一个弹跳落到远处的地上。
白色的乒乓球呲溜呲溜的转着滚到了汪寒的脚下。
“你的,新来的家伙。把球捡起来给我。“
印度大胡子看见是新来的使用期的巡捕汪寒,顿时拿出了老司机的威严,大声的对汪寒命令式的说道。
“呵呵,小样。”汪寒决定戏弄一下这个印度阿三。
于是蹲下来将乒乓球捡起,将乒乓球握在右手手指中间,然后用右指一弹,白色的乒乓球飞过来的落在印度巡捕的乒乓球台上。
印度大胡子连忙准备用手将乒乓球抓住。
谁知乒乓球在汪寒手指的搓弹下,落在球台上后急速的旋转,白色的乒乓球猛然朝着一边转动。
印度大胡子一把没有抓住,乒乓球从球台上又落在了地上。
印度大胡子看见汪寒友谊让自己出糗,顿时大怒责问道;“新来的家伙,怎么扔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