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过了亲子鉴定,但是依旧有人怀疑被做了手脚,不能作为证据。
不过,对此,宁丛义始终没有表态,非常的玩味。
宁驰眼下坐在周婧琳的旁边,距离宁丛义只隔了周婧琳,不得不说,地位非常的高。
起码,在家宴的时候,在这里,是这样的。
汪众不让宁雯婕说话,主动接茬,说道:“雯儿不赞成抛,也不赞成快消。”
闻言,众人不由得微微一怔。
他们倒不是没想过汪众会发言,事实上,他们都盼着汪众发言呢。
宁驰这话看似是在问宁雯婕,实则是想要考究、刁难汪众。
只是他们都没料到汪众可以立马接上话,敢于直接发言。
对面,那个宁丛义的大舅子又说话了。
“汪众,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谁让你随便说话的》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木夏年仗着身高体壮以及早年间的经历,丝毫不怵汪众。
闻言,汪众蓦地站了起来。
这下子,当即吓得木夏年脸色一白。
说不怵,其实不对,他不过是吃死了汪众不敢动手而已。
可看到汪众怒而起身,他就怕了,害怕汪众不按常理出牌。
“你……汪众你要做什么?这里是宁家!你,你要把那些野蛮人的路子用在做生意上吗?你这样的,不配,不配当宁家的女婿……”木夏年还算有胆子,硬着头皮差不多把话说完了。
宁家没有去看汪众,低着头吃她的饭,还不忘往碗里夹菜。
如果汪众动手,她也是乐于看到的,让汪众叫这些可恶的家伙老实点也好。
不过,她更相信汪众,她看上的男人,她喜欢的男人,不会如此愚蠢粗暴。
果不其然,汪众没有扑向木夏年,扭头看向那个给他让座的男人,轻声说道:“去吧,把资料发给他们看看。”
男人刚从先前的惊吓中缓过来,又看到汪众怼上了宁驰跟木夏年,脑子当下有些发懵。
听到汪众的话,鬼使神差般便是照着他说的,把手里的资料发给木夏年他们看。
“你这是做什么?我告诉你,做生意是用脑子的,你别以为靠拳头就能够轻松解决,那是豪取强夺,那是抢劫,那是野蛮人的行径!”木夏年原本是想要问那些资料,一撞见汪众回头,立马就又改了口。
发现汪众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接过资料后,木夏年定了定神,又是说道:“这是什么?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吗?什么资料?”
很显然,木夏年看不懂手里的资料。
汪众耐着性子,逐个问题地解答道:“我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在说房地产,抛是抛掉房地产业务,快消是快速消化库存。”
无一遗漏,全都答对。
一时间,木夏年没有话拿来怼了。
适时地,宁驰拿过接力棒,一脸笑意地问道:“哦,汪众,你对这方面有什么高见吗?”
先前那几个问题,实在太过简单,宁雯婕稍微教下汪众,不难把答案背下来。
到了个人看法,便是没法作弊,就算可以,也是一听便能够听出来的,到时候,只会成更大的笑话。
对此,宁驰是乐于看到的,是期待着的,同时也是其他人希望见到的。
可惜,汪众要让他们失望了,并没有被难倒,马上娓娓道来:“抛,或者快消,都是基于南科的‘活下去’,对吗?”
“乍一想,也是对的,那可是南科啊,华南第一大地产商,连南科都高喊活下去了,其他公司,还有活路吗?当然是赶紧抛,快点消化,抢速度,能保住一点是一点。”汪众不无感慨地说道。
听到汪众现在回过头赞同他们,宁驰等人都是皱起了眉头,知道汪众还有话在后面等着。
“简单不代表就是错的。”木夏年冷静下来,倒是恢复了几分智力。
显而易见,汪众这是在暗讽,说他们是错的。
但是,说别人错容易得很,指出为什么错才是难的,怎么证明他们是错的,才是重点。
汪众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是杠精键盘侠,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说话,喊口号,谁不会?重点从来都不是南科说什么,而是南科做了什么,在做什么。”
“什么内部会议,我看这就是他们自己人故意泄露出来的。南科做生意不错,只是做人不厚道。说一套做一套,终究段位不高,喊空做多,吃相难看!”汪众突然就骂起人来了。
在座的人,做贼心虚,以为汪众是在骂他们,脸色青红不定。
木夏年又忍不住了,大声嚷道:“喂!汪众,你说了半天,光给结论,道理呢?论据呢?你不行就别给我装!”
对于宁家众人来说,当初给暴力驱逐出江海,令他们对灵修者充满了怨恨。
在他们看来,灵修者就是一群野蛮人,愚蠢地以为靠一双拳头便能打下江山,简单到根本不用脑子的二货。
汪众微微翘起,还是不生气,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哈,没想到你们这么着急被打脸,可以的,这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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