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种可能,说明只有一个是对的。
真正对敌的时候,敌人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试五遍?
“试一试,应该就知道了。”汪众决定跟着光影习练。
先把五种可能都学会了,然后比较其中的区别,真正能成的,应该就是对的那个。
第一种可能,汪众就遇到了麻烦。
等光影转到第二种可能,他都没能摸对路子,感觉只有其形,没有其神,根本毫无威胁可言。
他不着急探索第二种可能,继续习练第一种。
一遍又一遍,不断地重复习练,任凭时光缓慢地流逝。
终于,估计重复了有五百遍的时候,汪众一气呵成,打出了颇具威力的第三式。
然而,这并不能让他开心起来。
因为,只是第一种可能,他就用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有四种呢。
并且,他居然练成了。
五种可能,应该只有一种可以真正练成才对的。
现在,上来的第一种就练成了,那剩下的四种怎么办,就是错的吗?
汪众的脑子越来越乱,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
于是,他干脆不想了,继续习练第二种可能。
第二种比第一种要简单,不到三百遍,他就练成了。
只是这个威力,似乎比第一种要小,总觉得哪里不对。
虽然不能说因为是第二种,威力就肯定比第一种大,但是,汪众依旧觉得不大对路,好像并没有完全练成。
暂时抛下不管,汪众继续习练第三种。
来到第三种,困难程度一下子加大了很多,直到习练了上千遍,汪众还是找不到丝毫感觉,根本没有办法打出来,更别提什么威力了。
他不甘心地接着重复,不知不觉,便是到了一万遍。
汪众感觉体能都是快要耗光了,还是不能练成,甚至连接近都算不上。
“算了,还是悠着点吧。”汪众坐在地上休息,决定暂时放弃。
如果焦经天判断得没错,这门武技真是中等武技的话,那就着急不来。
中等武技,肯定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练成的。
稍微恢复了一些体能,汪众便是离开天灵珠的内空间,估摸着差不多该天亮了。
出到外面,果不其然,夜色的漆黑已经几乎要淡去。
浴室那边传来动静,汪众观察了下房间里的变化,知道是江谖草在里面。
跟三女吃过早餐,汪众正想送江谖草她们去上班,李靖娴喊住了他。
汪众示意江谖草先下楼等他,江谖草拉着黄静怡走出去,不给黄静怡张嘴的机会。
“怎么了吗?”汪众看着李靖娴,猜不到她要说什么。
“英子姐昨晚给我打电话了,东南那边,似乎麻烦不小。”李靖娴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不是李靖娴提起,汪众都快把这事给忘了,也没接到陈郯的电话,估计这家伙在逞强。
他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快速地吻了下李靖娴的额头:“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会去一趟的。”
“不是,我是想说……”李靖娴是有点担心田智英,但是她更担心的是汪众。
汪众笑着打断她道:“我知道,我没事了,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的,做你该做的事情。”
捏了下李靖娴的脸颊,汪众转身先出了门。
现在李靖娴也已经纳入了巴拉他们的保护范围,汪众不用太过操心。
毕竟,像焦经天那样的疯子,在这个世界上也是不多的。
他的大名,相信已经传遍整个华夏大陆,没有几个会不要命来找麻烦的,即便是为了鸿都晋氏灵体。
送江谖草到公司,请示过后,汪众便是搭乘最快的一趟航班赶往东南。
东南,容城,陈家。
陈郯位于上座,不卑不亢地示意来人喝茶。
来人从出现到刚才,都表现得很友好,起码表面上是的。
这个时候,却突然发难,没有捧起茶杯,站起身来:“这件事情,不是一杯茶一顿饭能够抹平的。”
陈郯没想过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前些日子,还是摘星殿在找麻烦,现在却又变成了长生门。
“我不是很明白长生门的意思,陈家,并无得罪长生门。还请这位先生明说,到底是什么事情。”陈郯示意陈家的人先不要乱动。
对方是长生门的人,一旦留下把柄,这事就真的没法善了。
黄立成冷着一张脸,说话的语气却比他的脸还臭:“大会之上,陈家欠了长生门三条人命,欠债还钱,杀人……自然要偿命的。”
一听这话,陈郯立马懵了,好在反应够快,随即问道:“大会?这位先生,是不是搞错了?我们陈家没有派人去参加大会的。这事,绝对搞错了,其中肯定有误会。”
“东南陈家是没有,河北魏氏绝对妥妥的,你们陈家有女人嫁给了河北魏氏,也就是你的大姐,告诉我,哪里错了?”黄立成义正言辞地说道。
陈郯还以为是什么,闻言差点没要发笑,赶紧解释道:“这位先生,我姐姐她是嫁给过河北魏氏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现在已经是她的前夫了。不!早在大会之前,就是了的。”
“哼!小子,玩这种假离婚的把戏就想要骗过长生门?你当长生门是什么?”黄立成丝毫不信陈郯的解释,朝后招了招手,“去!把他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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