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慧如把矿泉水拿回来的时候，看到汪众正在拿一张符纸在念叨着什么，不由得觉得惊奇，心道这应该就是拳打神仙的手段吧。
汪众没给艾慧如发问的机会，让她把盖子大开，随即手指点了下瓶口。
符纸神奇地如同一条蛇一样钻进了矿泉水瓶里，更神奇的是，符纸入水即化，而水的颜色又不见有什么变化，好像根本就没有过符纸似的。
“哇！太厉害了！汪大大，这是什么啊？”艾慧如小脸姓奋地问道，显然是想要学。
汪众答非所问地回道：“符水，喝下去，最好都喝光。”
见艾慧如还要问，他抬了抬瓶底，让瓶口怼到艾慧如的嘴边。
咕噜…
艾慧如猛喝了几口，一边擦着唇边的水渍，一边问道：“汪大大，好神奇啊！一点味道都没有，我可以待会再喝吗？我保证一定会喝光的。”
汪众点点头，表示这不是什么问题，随即问道：“你一般会打拳打到什么时候，上星期的这一天也是这样的吗？”
“嗯。”艾慧如沉吟了下，又喝了两口，慢悠悠地回道，“我每个星期都是这样的，通常都会打到吃午饭。”
“那好，你今天也是一样，就当我没来过，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吃过午饭就去跟那位拳探接头，懂了吗？”汪众让艾慧如遵从她的习惯，不要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看到艾慧如点头，汪众转身就走，让艾慧如别跟出来，继续回去打她的拳。
汪总来到外面，又给前台的美女施咒，叫她忘记刚才的一切，从来没见过他跟谭煜婷。
这家破拳馆，一没监控，二没几个人光顾，估计这样就基本没问题了的。
出了拳馆，汪众直奔艾慧如住的小区。
现在定位符还没触发，这也是基于定位符的时效来设计的，现在就触发，过了时效还得重新给艾慧如喝新的符水，怪麻烦的。
而且，也没有必要一直监控着艾慧如。
根据艾慧如的作息规律，今天中午回家以后，她就不会再离开小区，直到明早去上班。
所以，汪众要在艾慧如的小区门口再贴两张符纸。
艾慧如回家的时候，符纸便是开始生效，再经过小区门口，定位符就会触发。
“老板，来瓶水。”
汪众在小区旁边的便利店要了瓶矿泉水，随即来到小区门口，趁左右没人注意，把符纸往墙上一贴，往嘴里灌了口水，单手结印，最后把水喷向符纸。
符纸被水浸透，慢慢地消失不见，融入墙体之中。
做完这一切，汪众来到李靖娴的公司附近。
走上隔壁大厦的天台，一道倩影站立在隐蔽处。
汪众走到倩影的旁边，跟她并肩而战，说道：“谢谢。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绫濑真央螓首左右摆动了下，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感知错了？”汪众只好再问，微微皱眉。
已经过了两天，那两双眼睛始终没再出现，好像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到这时候，汪众也是开始有些动摇。
或许，是他太过紧张了，根本没有什么事要发生。
可是，绫濑真央再次螓首微摆。
汪众怔了下，当即却释然了，知道还是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
既然绫濑真央没说，那就说明她也没有准确地捕捉到那两双眼睛。
眼下之计，只能继续盯着，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现在李靖娴拿田智英当借口躲着他，他也顺势而为，不去找李靖娴，已经算是在诱敌深入了。
如果敌人还不动，那他也不知还能怎么样。
总不能彻底地放空，有个万一，不是汪众可以承受的。
“你试过我说的那个方法了吗？”汪众随即转移话题。
这下，绫濑真央终于说话了：“嗯，有用，说的对。”
俗话有云，人养玉，玉养人。
同样的道理，人养剑，剑养人。
对于绫濑真央这种剑痴，连睡觉都要抱着剑的人来说，修炼灵气，不如修炼剑气。
不过，这方面，汪众也就是在燕京的时候，听江其忠说过几句，不是太了解。
修炼一途，奇人异士并不在少数。
剑道算是其中之一，寻常的灵修者炼的是灵气，而追求剑道者，修的却是剑气。
据说剑道大成者，剑气之盛，同样可碎石劈山。
绫濑真央能够在剑道上有所成就，于汪众而言，也是一大助力。
汪众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道：“两年后，如果顺利，选个房子吧，江海挺宜居的其实。”
说的是顺利，其实指的是不顺利。
岛国神器是真的毁了，去哪里再找来另一件。
汪众觉得绫濑真央那个疯子师父让她跟着自己，就相当于抛弃她了。
这么厉害的剑术高手，岛国居然不容？